回去的路上,宋薇開著車,臉色一直不好。
“傅時安是瞎了嗎?這種拙劣演技他都看不出來?”
“他不是看不出來,是不想看出來?!蔽艺f,“許青雅是不是演的,不重要。他需要一個理由來打壓我,許青雅就給了他這個理由。”
這就是女主光環。
“那我們怎么辦?”宋薇問,“總不能每次都讓她這么陷害?!?/p>
“讓她演?!蔽铱粗巴怙w速后退的風景,“她演得越賣力,摔下來的時候,才越疼。”
回到公寓,我打開電腦,登錄了一個國外的藝術論壇。
我輸入那位被許青雅抄襲的畫家的名字:AnyaSharma。
論壇里,關于她的信息少得可憐。
只知道她是一位印度的女畫家,十年前辦過一次個人畫展后,就銷聲匿跡了。
我點開那次畫展的介紹。
一張黑白的小照片里,AnyaSharma站在她的畫作前。
那幅畫的構圖和意境,和許青雅的《初晴》,有七八分相似。
我把照片保存下來。
這還不夠。
我需要更有力的證據。
一個讓許青雅無法辯駁,讓顧楚堯勃然大怒的證據。我正盤算著,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。
接通后,是傅時安助理冷漠的聲音。
“齊小姐,恭喜你,成為了一個新項目的擔保人。”
我心里一沉。
果然來了。
助理繼續說:“一份金額為五千萬的商業貸款,你作為唯一擔保人,已經簽署了無限連帶責任協議。如果項目方違約,你將承擔全部債務?!?/p>
“我什么時候簽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