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言:“是啊。”
又說:“京棋剛剛喝了酒,等會我開。”
兩人在電梯口撞到,許言不意外。
周京延先開口跟她說話,許言還是有點意外的。
換作以前,周京延看到她也只會裝作沒看到,他不會跟她講話的。
“言言,言言,人呢?”
許言說完,周京棋在前面找她了。
“來了。”許言回應周京棋,又看向周京延說:“京棋在喊我,我先過去了。”
說著,不等周京延回話,許言邁著步子就先過去了。
她對周京延,已經沒有任何留念。
更不會因為周京延主動跟她說話,就跟中了彩票似的高興。
她以前對周京延的喜歡,太卑微了。
看著許言走遠,周京延兩手抄在褲兜,他想不起來了,想不起來她是什么時候開始對他疏遠的,想不起來她什么時候開始,連戲都懶得跟他演了。
“京延,怎么戳這里不動?”直到沈聿從電梯下來,直到沈聿喊了他一聲,周京延這才驀然回神,迅速把眼神收回來,轉身看向沈聿,若無其事說:“沒什么。”
兩人一起走向酒店門口,周京延風輕云淡和沈聿聊天,也把許言拋置腦后了。
沒一會兒,一行人到了KTV,許言還是和周京棋坐在一起,周京延則是和沈聿坐在一起,林微今晚跟他挺親近的。
只不過,他沒太搭理。
包房的左邊角落,周京棋拉著許言在和其他幾個人玩游戲,許言不會這些,但也盡量在配合。
“許言,再輸真要喝酒了啊。”
“許言,你玩游戲也太菜了吧。”
只是每次輸的時候,她又好笑又尷尬,感覺自己像個游戲黑洞。
周京延在和沈聿聊天,余光偶爾落在許言那邊,看她皺著眉頭喝罰酒,周京延倒覺得有點不太認識她了。
沒想到她在外面還挺愿意放開,挺愿意嘗試,沒那么一板一眼的死氣沉沉。
實際上,許言一板一眼,年紀輕輕老氣橫秋,那是因為結婚了,因為她是許副總,她是周家兒媳婦,她得立人設。
大家玩得熱鬧時,周京延手機響了。
他正好借著接電話的機會,去外面的陽臺花園透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