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鬟直接跪在了我面前:“姑娘恕罪啊,都是王妃逼我這么做的,她說如果我不按照她的憤怒去做,就把我的妹妹賣到窯子里去。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才配合王妃演了這么一出戲,其實王妃根本就沒有懷孕。”
趙子洲聞言立刻反駁:“誰知道這個小丫頭是不是在撒謊?”
小丫鬟立刻磕了幾個頭:“奴婢不敢撒謊的,王爺可以讓人去看看近日王妃的藥渣,里面有可以讓樂事推遲的藥。”
“至于王妃流產(chǎn)時褲子上的鮮血,也是吩咐奴婢清晨去菜市口買的新鮮豬血,王爺如果不信的話,可以去找李屠夫?qū)χ拧!?/p>
趙子洲立刻讓人去查證了當(dāng)天的藥渣,得知真相后的他臉色蒼白,轉(zhuǎn)過頭一字一句的質(zhì)問秋海棠:“海棠,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?我一直以為,你出淤泥而不染,雖然是青樓的花魁,可是卻柔弱善良需要我的保護(hù)。”
“可你為什么要這樣陷害珍珠!”
秋海棠往后退了幾步,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,她機(jī)關(guān)算盡,萬萬想不到我是真的有了人撐腰,偏偏這人還是當(dāng)今皇帝。
現(xiàn)如今一切真相大白,她自然是沒有辦法繼續(xù)誣陷我了,就只能試圖打感情牌。
“子洲,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,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才會這樣做。”
“你明明說你愛我一個人,但為什么有的時候你還是會看著李珍珠曾經(jīng)給你繡的香囊出神,為什么明明和我在一起,卻總是關(guān)注她在做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太沒有安全感了才會這樣,子洲……”
秋海棠紅著一雙眼睛想要去拉趙子洲的手臂,卻被他躲開。
“別碰我!不,事情不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。”趙子洲下意識的低吼出聲,嚇得秋海棠愣在了原地。
趙子言也皺眉,露出了不滿的神色。
察覺到自己的失態(tài),趙子洲失魂落魄的說了一句:“皇兄,臣弟先告退了,此女子污蔑未來的皇后,其心可誅,一切但憑皇兄發(fā)落。”
說完,趙子洲不顧秋海棠的哭喊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但我并不打算處置秋海棠,因為我知道,對于趙子洲這樣的人來說,他或許并不愛我,也不愛秋海棠,只是因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。
所以我要讓秋海棠一直留在他身邊,讓他們相看兩生厭,這樣心理上的折磨比肉體更加痛苦。
事情了結(jié)后,趙子言送來了一頂鳳冠。
上面鑲著東海的明珠,明亮而又璀璨。
我拿著看了又看,雖然愛不釋手,但還是裝出了一副生氣的樣子:“當(dāng)皇帝很見不得人嗎?怎么連真實身份都要瞞著我?”
趙子言嘆了一口氣,將我抱在懷里:“抱歉,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好,我一開始瞞著你,只是不想讓你因為皇帝的身份而疏遠(yuǎn)我,害怕我。”
“后來,看到你在我身邊無拘無束的樣子,我就更想只和你做一對平凡的夫妻了。”
“但是珍珠,我不能是一個人的夫君,我是天下人的皇帝,所以我不能拋棄一切,跟你過普普通通的生活。但我可以用我的生命發(fā)誓,我一定護(hù)你一世安穩(wěn)。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