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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笑地搖了搖頭。
“周校董,你說的是我媽嗎?我的臉不適宜拋頭露面,所以學校里有些需要我出息的活動,都是讓江懷序代勞的?!?/p>
“至于證據……”
我朝付以柔揚揚手中的手機。
當著她的面,摁下了錄音的停止鍵。
“現在不就有了?今年的評審會議就在后天?!?/p>
“付以柔,好自為之。”
我懶得再看付以柔一眼,徑直拉開車門,揚長而去。
車窗上的玻璃,印著我左臉上猙獰的痕跡。我擱在大腿處的手,指甲已經深深掐進了掌心,留下滲血的痕跡。
付以柔顯然是被我昨天的一席話嚇到了,不知道跟江懷序說了什么。
讓他一大清早,人就堵在我家別墅門口。
為了這件事,跟我糾纏不清。
“知意,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小肚雞腸?!?/p>
“以柔她跟你不一樣。她真的很可憐,無依無靠。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靠她自己努力。你知道不知道,如果過不了‘春苗’計劃。她……”
我收拾行李的節奏被打斷了。
看向江懷序的眼神里透著煩躁和嘲諷。
“江懷序,你是不是覺得。全世界就她最脆弱、最需要保護?我跟你提分手這么久,除了最開始的那兩句話,你有關心過我半點嗎?”
江懷序被我問得心虛。
但見我一意孤行的態度,也只能咬咬牙威脅道:
“喬知意,你要是真的敢針對以柔的話?!?/p>
“我就不娶你了!”
我極輕地笑了一下,笑意冰冷,未達眼底。
“為了付以柔,不娶我了?”
江懷序說出口就后悔了,一時語塞地解釋道: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我只是覺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