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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墅區的路燈昏黃。
江懷序急不可耐地問道:
“知意,今天我生日。你不過來跟他們一起幫我慶祝就算了?!?/p>
“怎么好好地,還提起分手了?”
我的目光連看他都不肯,用下巴點了點不遠處熟悉的人影。
貧困生付以柔。
“單獨聊聊。她怎么在?”
江懷序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對我顧左而言他的回答不滿,皺著眉毛解釋道:
“你鬧這么一通,我哪有心思過生日,讓包廂里的人都散了。以柔住的地方又偏又遠,我不放心。一會兒哄好你了,就送她回去?!?/p>
我嗤笑一聲,滿臉諷刺。
“不必了,看來我們沒有‘聊聊’的必要?!?/p>
“你可以直接送她回去了。”
說完,我甩開江懷序的手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身后的江懷序憋悶,看著我的背影猶豫再三,還是選擇先把付以柔送回去。想著明天在學校,總能找個機會和我說上話的。
但隔天,江懷序找了我一天都不見人影。
直到整個專業開大會,才在教室里看到了我。
“知意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明明昨天白天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要分手。是不是我沒來接你,你不開心了?”
“我不是在手機上跟你解釋過了嗎?以柔家住的太遠了,所以只能讓我去接她。你以前都說沒關系的,怎么這次突然生這么大的氣。”
見我始終黑著一張臉不說話。
江懷序獻寶似從懷里掏出一只絲絨盒子,遞給我。
“喜歡嗎?”
“這是以柔幫我一起挑的戒指,她說你們女生就喜歡這個!”
話音剛落,付以柔也主動走了過來朝我解釋道:
“知意姐,你別生氣了?!?/p>
“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。我和懷序就是互助小組的關系,他接送我也是好心。你別誤會。你家世、脾氣這么好,肯定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的。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