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!”
陳母臉色一變:“你這是在胡說什么?”
沈知韞笑著扯下她的遮羞布,擺手反問:“這不就是母親好奇之事嗎?”
“等會見著玄策,我與他好好說說,原來寡母對親自帶大的孩子果真不一般吶。”
“沈知韞!”
陳母咬牙切齒:“你以為我不敢動你?”
“光是你剛剛的不敬之語,我打你一頓,罰你每日跪地三個時辰,也是使得。”
沈知韞明顯慌張起來,可配合著她似笑非笑的眼神,更顯挑釁:
“兒媳說錯什么嗎?”
“母親不是叫邱媽媽打探兒媳屋里動靜?不是對玄策感情深厚嗎?”
“你……”
陳母第一次體會這人何等牙尖嘴利。
怒火直沖大腦,她不再廢話:
“來人,掌嘴。”
聞言,一旁侯著的下人紛紛上前,個個膀大腰圓,瞧著力氣就大。
陳母輕勾嘴角,呼出口郁氣。
是該好好教訓這人一頓。
卻見她身后兩個侍女立馬上前相護,不過個呼吸,那幾個下人就倒在地上,一片哀嚎慘叫。
陳母變了臉色。
“好啊,好你個將門之女,原來就是留著身邊人對付婆母的!”
邱媽媽一直守在陳母一旁,連忙哽咽著應和:“老夫人,您行善一輩子,怎么遇到這樣糟心的兒媳!”
兩人一唱一和,沈知韞看得無趣,搖了搖頭:“還有事嗎?”
陳母深吸幾口氣,見她軟硬不吃,有些落不下臉面,直接開口:
“你去給玄策納幾門妾室。”
“要性子溫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