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縮著腦袋不敢吭聲,藿香正氣水苦得他齜牙咧嘴,但還是老老實實喝完了。
他就是不甘心這樣的日子太閑,小哥有點力氣全使在自己身上了。
雖然舒服是很舒服,但自己這小身板經不起這樣的折騰,早上起來的時候腿腳都在發飄。
自己就是個普通人,真的比不上張家人變態的身體素質,而且小哥還是其中的加強版。
這種事情又不能明說,不然周圍這群損友笑得更大聲,那才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。
兩個小崽子在前面跑,吳悠拉著破哥哥往家里走,一天天就沒個消停。
這一塊田也沒能種成,最后免費給村里當試驗基地,用來研究蘑菇的種植技術。
那個高價聘請過來的農學專家還真有兩把刷子,整個村子的收益直接提高一大截。
吳邪也消停下來了,干農活明顯不是那塊料,最后只能讓小哥收拾爛攤子。
他只能琢磨給自己找點事情做,或者跟張海客吵吵架,然后找人評理。
這兩個人一如既往的雞飛狗跳,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,見面就要掐。
從開始認識到現在,只要閑下來就斗得跟烏眼雞似的,雙方誰也不讓誰。
那模樣看起來比兩個小崽子還要幼稚,整天都是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干仗。
其中還有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黑瞎子,三個人湊一起能唱一臺戲。
吳邪腦子轉不過這兩個老家伙,被哄得上了一當又一當,當當不一樣。
但他有一個很關鍵的優勢,那就是特別會告狀,一告一個準。
而且他和別人告狀的方式還不一樣,別人告完狀就沒事了,他告完狀還要上去踢一腳。
大家都是各有各的靠山,每天就跟唱大戲一樣,哪里會感到無聊。
吳邪實在氣不過的時候,就會把張起靈找出來,一臉恃寵而驕的指著張海客:“給我道歉。”
“老子是你大舅哥,還是你族長夫人,我壓你一頭,不道歉今晚我跟我妹妹睡。”
他又指了指黑瞎子:“小哥,這個黑貨說你是個啞巴,以前被女人強制愛。”
“那時候他實在看不過去,然后英雄救英雄,直接帶著你跳窗逃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