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眠和顧沉淵回霍家去了。
錢月梅不同意,她是不會畫的,到時候如果真的畫的不好,這個責任她承擔不起。
明明國慶都是以革命為主題的畫,她非要不同意?
這下只能等著。
法院宣傳部。
錢月梅見沈星眠和顧沉淵真的就這么走了。
她憤怒的狠狠拍了幾下桌子。
“反了反了,一個請來的畫師居然還敢違抗我的命令!”
坐在后面的先前認出沈星眠的人,是沈星眠的高中校友:邱玉霞。
她眼珠子轉轉,以往她都沒有機會做主畫師,現(xiàn)在沈星眠走了,她是不是就有機會了?
試看在場的這么多人,目前只有她的畫技是最好的。
要是她個做為這次的畫師,那她肯定能拿下那一千塊,沈星眠畫畫根本不怎么樣,也不知道那位是怎么讓她來了。
她越想越覺的沈星眠是開后門來的。
這下子她走了,就有了自己表現(xiàn)自己。
她走到錢月梅身邊笑道:“錢科長,剛剛那個沈同志,我認識她,她和我是一個高中的校友。”
“據(jù)我所知,她的畫技水平很一般,根本不可能能畫好這么大幅的墻畫!”
“您好好想想,可別到時候讓她賺了錢,又沒有畫好,還得我們來給她擦屁股。”
“到時候損害的是我們宣傳科的名聲。”
錢月梅點點頭,覺的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。
“不過你們既然是校友,怎么剛剛她像是不認識你的樣子?”
邱玉霞擺擺手,一副失落得樣子:“她肯定不認識我,當初她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,整天高高在上,都不怎么和我們這些窮人來往。”
“以前她家里挺有勢力的,爺爺?shù)墓俾毑坏停改敢餐τ袡嗔Α!?/p>
“不過后來聽說她家人被下放,她跟著下鄉(xiāng)了。”
“不知道她為什么又回來了。”
“不會是偷跑回來的吧?”
錢月梅皺眉沉思:“不會,應該不是偷跑出來,應該是和霍建軍搭上線了,才被弄回來吧!”
邱玉霞點點頭:“也有這個可能。”
“科長不如就別用她了,我們自己畫算了!我覺的我都能畫,在場的人中除了我能勝任這個工作,應該沒有第二個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