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舒妍提高聲音:“這畫是壞的,秦師長,你千萬不要被騙了!沈星眠肯定是使了詭計,她就是個狡猾多端的人!”
沈星眠皺眉,她笑道:“陳舒妍同志,請問你怎么知道這是壞的?證據(jù)呢?拿出來!沒有證據(jù)就想空口白牙污蔑我!”
陳舒妍堅持:“我就是知道!我剛剛上臺之前看見畫紙破了!不信你們可以去查!”
秦師長不悅,有沒有破損他們還能不知道?
要她來在這現(xiàn)眼。
沈星眠決定坑她一筆。
見她還挺有錢的,這么煩人,上下蹦跶。
那就狠狠坑她一筆,讓她消停幾天,省的在這來回上躥下跳的,煩死個人!
她笑道:“師長,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可以嗎?”
秦師長點點頭:“好!”
“陳舒妍同志,我想問問你既然看到畫紙破了,為什么當時沒有說,反而要現(xiàn)在才來說。”
“當時你肯定知道有人要畫畫吧?”
陳舒妍強詞奪理:“我怎么知道這是要干什么,還以為是放在這里,墊在桌子上的。”
“畢竟這幾個桌子看起來有點破。”
“再說了,我又不是美術生,我也不認識畫紙,你都上臺了,我提醒你也不合適吧!”
她說的好像有理。
沈星眠陷入沉默。
傅燼川有點著急,小星兒怎么了?
不能讓這個女人欺負她。
這女人可以覬覦顧沉淵,但不能用這樣的方式欺負小星兒。
他剛要開口。
就聽見沈星眠悠悠道:“是嗎?陳舒妍同志,你可是首都來了,以你家的條件再加上你作為科研人員的見多識廣,我不信你連畫紙都認不出來!”
“你又沒有證據(jù)證明這畫紙是破的,憑你的一己之言,你覺的師長和政委會聽你的嗎?”
陳舒妍眼珠子轉轉,再想其他辦法。
沈星眠又像是突然想起來說道:“哎呀!師長,我突然想起來后臺好像一直有人在,這畫紙是顧沉淵安排人抬進來的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等會沉淵回來,我們問問他,讓他查查?”
秦師長點點頭:“也好!”
陳舒妍眉頭狂跳,要是沈星眠知道她問過幫忙的小兵,知道這是沈星眠要畫畫的,那不就證明她自己也有嫌疑嗎?
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