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~~”
狹窄昏暗的樓道里,傳出慘絕人寰的叫聲。
但周圍的街坊鄰居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敲門查看的。
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吳滿糧實在是可惡。
不僅把老婆孩子打跑了,對街坊鄰居更是占盡便宜,耍盡無賴。
對于這樣一個無賴光棍,鄰居惹不起只能躲得起了。
今天聽到他被打,一個個心里別提多痛快了。
另一方面,那就是因為鄭文翔一看也不是好惹的主。
尤其是他身上的那套軍裝,別到時候給自己惹身麻煩。
慘叫聲持續了大概十來分鐘。
最后聲音越來越弱,直到聽不到,鄰居們才看到那個男人從吳滿糧的房間走出來。
胳膊上搭著軍裝外套,臉色陰沉得恨不得能擠出水來。
周身的氣壓低得誰也不敢靠近。
等鄭文翔徹底開車離開后,鄰居們這才一窩蜂似的湊到吳滿糧家門前查看情況。
就見吳滿糧鼻青臉腫,渾身是傷地蜷縮在一片狼藉中。
有那膽子大的湊到近前,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,然后轉身對后面的人小聲說了一句。
“沒事,還有氣。”
說完,便在吳滿糧的身上推了一把,問道。
“剛才那人是誰呀?”
“你怎么得罪他了,這下手夠狠的!”
吳滿糧疼得倒抽一口冷氣,嘴角的血沫子順著下巴往下滴,含糊不清地罵道。
“他娘的……這個人是那個賤人的姘頭……哎呦……”
姘頭?
賤人?
這話一出,人群里頓時安靜了半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