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曉蔓正吃著梨呢,沒太聽清他的話,只抬頭看著他含糊問:“什么沒我的多?”
江延川看著她,神色淡淡,“水。”
這字落進耳朵里,何曉蔓瞳孔驟然一縮。
不是,他說的水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?
她盯著男人,見他眉梢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,那眼神明晃晃在說“就是你想的那樣”!
后知后覺的羞意瞬間躥上臉頰,何曉蔓氣得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腰:“江延川,你瞎說什么渾話?”
江延川吃痛,嘴里嘶了聲。
但這話可不算瞎說,都是他親身體驗過的。
難得見她這副又羞又氣的模樣,他嘴角笑意張揚,又貼著她的耳:“我可沒瞎說,你每天晚上都要弄得我一身……”
何曉蔓呼吸猛地一滯,該死的男人!現在腦子里全是那種事了,比她還要好色!
她視線落在他某處,揚起手:“再說葷話,我現在就卸你了……”
江延川一看她來真的,立馬捂著褲襠,“好,我投降,不說了。”
何曉蔓瞪著他,“做飯去!晚一點我再收拾你。”
江延川嘿嘿兩聲,起身進了廚房。
晚上吃完飯,兩個孩子就很自覺地去練字了。
他們比其他人晚一點進幼兒園,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,已經跟其他小朋友一樣會寫很多字了。
何曉蔓對此表示非常欣慰。
晚上她洗完澡,特意換了套領口嚴實的保守睡衣,趁江延川帶孩子洗澡的時候,在臥室里反復琢磨要怎么開口。
直到九點多,男人才頂著半干的濕發走進來。
他上身赤著,寬肩窄腰在燈下格外分明,手臂肌肉結實,腹肌線條緊實流暢,身上還沾著水珠,慢慢地順著腹肌線一點點滑進人魚線里。
何曉蔓看著,原本備好的“談判”話頭,忽然就卡了殼,心頭有些悸動。
但一想到腿酸了,她立馬把那點悸動甩出去,看著男人拍了拍床邊,語氣透著不容置疑:“你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