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秀!”
薄京宴終于厭惡開口,他不認為溫然會跳下去,他只認為溫然又在做拙劣的表演。
他不禁將蘇彎彎攬得更緊,冷冷是直面鏡頭,語氣平靜無波,卻字字如冰:“我并不清楚你提到的無關人士的狀況。”
“但我想說的是,如果一個成年人為不擇手段地達到目的,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作為要挾,我認為這是愚蠢可悲的。”
“今天是我和彎彎的訂婚宴,我們也不希望被無關的事情打擾。”
薄京宴話一說完,頓時全場更加嘩然。
“看來薄總是不打算管了。”
“要我說,本來也沒有必要去管,薄總本來也對那個溫然沒有什么感情吧?你沒看到他在訂婚典禮上,對著彎彎小姐滿臉的深情和柔情嗎?”
“也是,不過他說話也是真狠啊,直接說是無關人員,這是根本不想跟溫然扯上任何關系啊。”
“哈哈哈,只能說活該,那個小三溫然這次算盤算是落空了。”
基本上全場沒有一個人都在對溫然幸災樂禍。
只有極少數的人看了醫院娛媒傳來的視頻,有些質疑:“可我覺得,溫然小姐看起來不像是要挾,她好像真的存了死志啊?”
“怎么可能!那種女人惜命得很,她怎么可能舍得跳下去!”
“就是就是!”
基本上無論是賓客還是網上看熱鬧的網友,都不認為溫然會跳下去。
薄京宴更是舉起香檳,冰冷的命令訂婚儀式繼續。
可就在他的話剛出口,他的貼身秘書白秘書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沖破人群,徹底失態地喊道:
“薄總!不好了!溫小姐……溫小姐她……剛剛從天臺上跳下去了!!!”
“什么?”
頓時,喧鬧的宴會廳一瞬間陷入一片死寂,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,地上落一根針都能聽得到。
溫然竟然跳下去了?
她竟然真的跳下去了?
白秘書聲音顫顫的,他繼續匯報:“薄總,醫院天臺那么高,雖然下面早早地鋪上了氣墊,但是溫小姐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,還是摔得昏迷不醒,內臟破裂,已經在搶救中了,恐怕,恐怕……”
恐怕溫然會搶救不過來。
這是白秘書沒有說完的話,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是這個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