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信力的臉色陡然一變,沉聲說道:“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陳宇辰的這個條件太狠了,若是自己輸了,那可就不僅僅是輸了一個賭那么簡單,他整個人都要完蛋,成為圈內(nèi)的笑柄了。
“欺人太甚?”
陳宇辰嘴角一揚(yáng),笑得有些冷酷。
“相對于翟大師的出爾反爾,我已經(jīng)算是很仁慈了。之前曾經(jīng)有人想要賴我的賬,現(xiàn)在墳頭草都已經(jīng)很高了?!?/p>
“你既然說我是運(yùn)氣好,不服氣,那我就讓你輸?shù)眯姆诜.?dāng)然,你也得做好兌現(xiàn)賭約的準(zhǔn)備?!?/p>
陳宇辰把話說到這個份上,也算是把翟信力逼到了死角。
且不說陳宇辰那番威脅的話,光是剛才那個賭的事,他就不得不有所表態(tài)。
心中迅速轉(zhuǎn)過數(shù)個念頭,翟信力一咬牙,說道:“好,那就這么說定了!”
“還有你們!”
陳宇辰掃過剛才那些對他冷嘲熱諷的人,冷笑道:“你們的賬我也記著呢,誰也別想賴掉。待會兒,你們可以跟這位翟大師一起‘裸奔’,這可是難得的機(jī)會。”
“憑什么?這跟我們又沒有關(guān)系?”
有人不服氣了,剛才陳宇辰的那陣威壓已經(jīng)過去,有些人不甘心于就這么被人威脅,仗著現(xiàn)在人多勢眾,反問陳宇辰。
“哼!”陳宇辰冷哼一聲,那人如遭重?fù)簦樕话祝苯油鲁鲆豢谘獊?,驚駭?shù)乜聪蜿愑畛?。就算是反?yīng)再遲鈍,他也知道這是陳宇辰做的。
“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。”
段煙虞無奈地嘆氣,陳宇辰那囂張霸道的性格,她算是見識到了??蛇@些人也是自己找死,去嘲諷一位天人境的強(qiáng)者,這不是嫌命長了嗎?
當(dāng)然,他們并不知道陳宇辰的可怕之處,但段煙虞卻不能讓更慘的事情發(fā)生。這要是真的死了人,那可就不好收場了。
“好了,你們剛才對陳先生冷嘲熱諷,我都聽得清清楚楚的。這個賭,你們還是應(yīng)了吧,否則的話,我也不好保證你們的安全?!?/p>
段煙虞鄭重地說道。
此言一出,正滿懷不滿的這些人,都是無比駭然。
段煙虞竟然都說出這番話來,這說明什么?
大理段氏似乎都不愿意招惹陳宇辰!
一時之間,這些人沉默了。心中有再多不甘,也不敢去拿自己的性命冒險。剛才被陳宇辰震吐血的家伙就是個活生生的警告。
接下來,解石師傅繼續(xù)解石。第二塊毛料看起來也是平平無奇,卻解出了一塊郝?lián)P冰種的翡翠,和之前那塊一個檔次,只是顏色稍微欠缺一些,價值兩萬左右。
“又出了?”
看著第二塊翡翠,周圍的人都吃驚不已,翟信力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