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冷凝,所有人不由得放輕呼吸,深怕被沈容殃及。
曾靜怡怕她不懂仲嬤嬤性子吃虧,剛想開口,沈容慢悠悠開口。
“未曾。”她大大方方承認,拒絕吃下啞巴虧。
她生來吃香喝辣,唯獨吃不了虧。
“你倒是坦誠。”仲嬤嬤意味不明笑了笑,聽不出是獎是夸。
沈容就當夸她了,繼續說:“既然如此,仲嬤嬤,尚儀塾是您的心血,您以重規矩受人尊敬。”
“那欺瞞害主之奴,怎樣處置,您比我清楚,我就不插手了。”
話落,幾位貴女震驚到瞪大眼睛。
還能這樣?
她們來到尚儀塾,自然低這些嬤嬤一等,平日里一步將錯,就要被尋各種由頭挨罰。
畢竟誰也不敢得罪仲嬤嬤,而她們也是來學規矩的。
教訓尚儀塾的嬤嬤,她們想都不敢想。
沈容頷首勾唇,給足仲嬤嬤面子,尚儀塾是主子是仲嬤嬤。
她親手處置了,才是打她的臉。
至于其他人,何必放在眼里。
仲嬤嬤嘆了聲,拐杖重新撐在地上,中氣十足開口。
“胡嬤嬤奴大欺主,中飽私囊,罰二十大板,逐出尚儀塾。”
三言兩語,仲嬤嬤真為了沈容,把人趕走了?
頭一遭啊!
“收拾收拾,馬上授課。”
仲嬤嬤輕飄飄解決,轉身帶人走了。
尚儀塾里的所有一舉一動,她都清楚。
胡嬤嬤手腳不干凈她也知道,不過缺個理由而已。
規矩?不過是讓自己的行為變得合理而已。
仲嬤嬤走后,沈容叫夏花去外院等她,跟其他丫鬟呆在一起。
用她時再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