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聽了沈晏清的話,笑了笑說道:“你讓我有心理準備,其實大可不必。等他死了在跟我說也來得及,畢竟我叫了他十幾年父親,我會給他上一炷香的!”
沈晏清有些意外,他總覺得,謝家和時寧,完全沒必要走到如今這種你死我活的境地。
他看著時寧,沉默了許久,才忍不住開口問:“你和謝家,是不是還發生了一些,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?”
若不是還發生了其他事情,十幾年的親情,沒必要走到這樣的地步。
時寧對于沈晏清的問話,也覺得有些意外。
她笑道:“為何這么問?不能是我純粹的壞,容不下他們嗎?”
沈晏清:……
他正要說些什么,又聽到時寧接著說道。
一直以來,大哥不就是這樣看我的嗎?”
沈晏清一噎。
他以前確實是這樣看時寧,他總覺得時寧存了壞心思,他總覺得時寧不得不防。
直到他們被追殺,時寧出手救了他和裴野。
若是說,以前他從未停止過防備時寧,對她好也是因為兄長的責任。
那經歷了那一次追殺之后,他就真真正正地將時寧當成妹妹了。
“我沒有!”沈晏清開口否認道,“如果我說,從北境回來之后,我就沒有防備過你,你信不信?”
時寧挑眉,笑道:“大哥那么緊張干什么,我就是跟大哥開個玩笑而已。我知道大哥對我好,不然也不會專門走這一趟,說關于謝文邦的事情,對吧?”
沈晏清下意識地點頭。
時寧繼續道:“大哥快點去處理謝文邦的事情吧,不要在這里耽擱了,無論如何處置,我都支持大哥!”
沈晏清聽了,果然告辭離開了。
他往外走的時候,忽然覺得不對勁。
為何時寧說什么,他就聽什么?
到底哪里出問題了呢?
沈晏清正想著,忽然看到鎮南王府的管家帶著一隊人,抬了不少東西,沿著抄手回廊,來到時寧的小院之內。
他們抬的東西,都是用箱子裝著的。
那些都是一些精致的木箱子,從外邊好看,就知道里邊裝的是好東西。
沈晏清不解:“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