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來,在儲君下臺之前,哪怕妃嬪皇子之間仍有爭斗,也不會下死手。
“那這事讓誰去做?惠嬪?”
【不,我有一個更合適的選擇。】
……
自從知道皇后肚子里懷的是個阿哥之后,伊爾根覺羅庶妃便陷入了焦慮之中,她更想提前知道索綽羅庶妃的孩子是男是女了。
但無論如何賄賂,太醫(yī)就是不松口,只說自己醫(yī)術(shù)不精,看不出來。這是在糊弄鬼呢,皇后的肚子比索綽羅氏小幾個月都能看出來,索綽羅氏的為什么不行。
伊爾根覺羅庶妃也不想想,太醫(yī)院是不能提前告知胎兒性別的,否則消息流出去,格格還好,阿哥只怕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。
除非萬歲爺和太皇太后問,否則這些太醫(yī)就算知道了,打死也不會說的,皇后娘娘就是這種情況。
伊爾根覺羅庶妃的異常被索綽羅庶妃看在眼里,但是她并沒有懷疑,只以為對方是擔(dān)心自己落于人后,畢竟如今宮里的有孕的妃嬪不少,萬一別人生的都是阿哥,只有自己生了一個格格,那還不被人笑死。
不過,索綽羅庶妃也不是非要知道孩子的性別,就算這真的是一個格格,難不成她還能不要她?
索綽羅庶妃摸著肚子,渾身洋溢著母性的光輝,瞥了一眼焦躁不安的伊爾根覺羅庶妃,不緊不慢地道:
“行了,太醫(yī)那既然不肯說,定然是聽了萬歲爺和太皇太后的吩咐,你著急也沒有用。”
伊爾根覺羅庶妃不滿地看向索綽羅氏,“我這樣,都是為了誰啊?還不是擔(dān)心你被她們比下去了。”
索綽羅庶妃不耐煩了,說來說去,怎么又怪到自己頭上了,是她非求著伊爾根覺羅氏幫自己問的嗎?
“瓜熟蒂落之后,自然就知道了,再說,就算你現(xiàn)在知道了是阿哥還是格格,又能如何?”索綽羅庶妃懷疑地看向伊爾根覺羅庶妃。
伊爾根覺羅庶妃一噎,她能說自己想提前知道孩子的性別,是為了決定是否要對你下手,提前布局,好將你的兒子搶過來嗎?
之前身邊的人就一直在她耳邊嘀咕,說伊爾根覺羅氏沒安好心,處處反常,索綽羅庶妃剛開始沒當(dāng)一回事,就憑對方那個腦子能把自己怎么樣。
講真的,索綽羅庶妃身邊的奴才都要氣死了,就主子這個腦子,還好意思嫌棄別人蠢呢?
要不是他們做奴才的和主子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主子腹中又有了依仗,哪怕這只是一個格格,他們后半生也有著落了,管她找不找死。
還是內(nèi)務(wù)府剛送來的嬤嬤提了一句,“女子生產(chǎn)時,猶如一只腳踏進(jìn)了鬼門關(guān),在這個最虛弱的時候,但凡有人起了壞心思,動些手腳,很容易出現(xiàn)一尸兩命的情況。”
索綽羅庶妃只是自大了一些,腦子不聰明了一些,但并非是那種聽不進(jìn)勸的人,腦子也足夠清醒。
身邊的人都讓她提醒伊爾根覺羅氏,索綽羅庶妃便生了疑心,既沒有“不聽,不聽,我不聽,我就是相信伊爾根覺羅姐姐不會害我的。”,也沒有對伊爾根覺羅庶妃表現(xiàn)出防備的態(tài)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