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,郝亮今天的表現(xiàn)不錯。”
對戰(zhàn)場中,雷伊布和巖殿居蟹陷入僵持。
不遠處,長安一中休息室。
一個頭發(fā)散亂不羈,身穿黑夾克的潦草中年男人,正毫不客氣的點評。
他身上一點都沒有老師文質(zhì)彬彬的氣息,反而有一股獵人的彪悍。
但肩膀上長安一中校隊教練的袖標,卻在每時每刻提醒大家,他就是一中校隊的帶隊教師。
同時,他也是一個資深獵人,野戰(zhàn)經(jīng)驗豐富,眼光尤其毒辣。
此刻,看著場中激烈的比賽,他微微頭:“靈華高中底蘊不足,但大浪淘沙,它們的校隊隊長邵源,還是有點實力的。”
“原本的郝亮,甚至還差了一籌。”
“幸好過年期間,郝家下血本,狠狠給雷伊布拔升了一波,否則根本打不到這種程度······”
教練的評價毫不客氣。
他一邊點評,一邊用余光掃過身旁的青年。
身為教練,長安一中的校隊,只有一個人有資格站在他旁邊。
這個青年同樣高大,面容粗獷,只不過氣質(zhì)更為剛硬,甚至是霸道。
但他有些不善言辭。
聽到教練的評價,半晌,青年才反應過來,回了一個字:“對!”
教練的眼皮尷尬的跳了跳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感覺,校隊今年年后的變動,還是挺劇烈的。”
“林白這小子,真是屬鯰魚的,不止攪的科研界無數(shù)大佬懷疑人生,更是讓本來按部就班訓練的校隊正選們,心中惴惴不安,瘋狂內(nèi)卷。”
“就這,還看不到人家的車尾燈。”
“說起來,我挺久沒見曹勛風的笑臉了,自從他輸了以后,好像變了個人,對自己越發(fā)苛刻,也不知是好是壞。”
教練輕嘆一聲,語氣感慨。
而站在他一旁的青年,心情毫無波動,比上次多說了一個字:“確實。”
“確實什么?”
教練氣的額頭青筋直跳,罵道:“你小子嗓子發(fā)炎了,說不了話?!”
“一個字兩個字的敷衍我,不知道的,以為你是教練,我給你匯報工作呢!”
大罵過后,教練也沒心情旁敲側擊,直接開門見山道:“梁雄,聽說林白向校隊成員下了戰(zhàn)書,你怎么看?”
說起這件事,梁雄終于略微提起興致,嘴角一翹:“教練想問什么?”
教練有些抓狂:“當然對戰(zhàn)結果,你能不能贏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