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眼鏡沖進火車站,跑到站臺上看到一列火車剛剛啟動。
其他的站臺上也是稀稀疏疏的站著幾個游客,并沒有看到李敏爾的蹤影。
“Vafacullo!”眼鏡大聲罵出聲,此時的他認定李敏爾他們肯定是上車逃走,就氣呼呼的跑過去看火車開往何方,并沒有注意到兩個穿著黑色夾克的中國人跟著他跑過來。
氣喘吁吁的眼鏡跑到火車時刻表,看到火車的終點是米蘭中心火車站。
“老板。就是那個男的上了火車,那女人沒有上火車!”匆匆趕到的中國人對著眼鏡說道。
聽他們這么一說,眼鏡趕緊轉(zhuǎn)過身子在站臺上搜索著李敏爾的身影。
就在這時候,李敏爾拿著兩瓶礦泉水從火車站酒吧走出來,沒有看到范金平,就驚慌失措的尋找著。
眼鏡如百米沖刺般的沖到李敏爾面前,緊緊抓住她的手臂,怒目圓睜的看著她。
頓時,李敏爾被突然出現(xiàn)的眼鏡嚇住,臉色瞬變成慘白,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,手中的礦泉水瓶因震驚而掉落在地,水花濺滿地。
此時和李甲一起趕到站臺的胡六安,聽到范金平突然間上了開往米蘭的火車就分析著“他應(yīng)該是哪列火車要開就上哪列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為了不讓人知道他的去處,他肯定會在下一站換火車。
李甲聽胡六安這么一說,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南霸天“范金平上了去米蘭的火車,下一站是維琴查,他有可能在那里下車?!?/p>
“放心,我們會派人在火車站守著,只要他下車,我們就能抓到他?!蹦习蕴煸谑謾C那頭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胡六安也立即打電話給憲兵隊長塞爾吉奧,希望到時候當(dāng)?shù)氐膽棻軈f(xié)助他們抓捕范金平。
“李小姐,范金平已經(jīng)坐火車逃走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胡六安轉(zhuǎn)向驚魂未定的李敏爾,語氣嚴(yán)肅的問道。
李敏爾雙目無光,望著火車開去的方向,雙手捂臉抽泣起來。
怒火沖天的眼鏡握緊拳頭,可是看到哭泣的李敏爾,卻是搖搖頭,突然猛捶著自己的大腿。
“怎么樣,你的范金平,錢騙到手就不要你了?!焙舱Z氣里滿滿都是嘲諷。
“對不起?!崩蠲魻栟D(zhuǎn)過身,淚眼婆娑對著眼鏡低聲說道。
“對不起,你現(xiàn)在他媽的跟我說對不起!老子那么喜歡你,那么相信你,把錢都給你。你他媽的卻用老子的錢去養(yǎng)男人!”眼鏡心中的怒火終于忍不住,對著李敏爾咆哮著。
“對不起?!崩蠲魻栠€是重復(fù)著道歉。
“那,眼鏡的錢呢?”胡六安也不想多說,就直接問道李敏爾。
“錢在,在范金平那里。”
“他去哪里了?”
我不知道怎么會是這樣,說好的我們到威尼斯坐飛機去葡萄牙,可他為什么,為什么,為什么一個人去米蘭。”李敏爾沮喪萬分的垂著頭,哽咽著說。
“你被他耍了!他根本就沒打算帶你去葡萄牙!”胡六安冷冷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