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,賣酒吧,你瘋了嗎?”方雨婷看到胡六安不像開玩笑的樣子,驚詫不已。
“我說真的,太多人知道我在這開酒吧,你看我們最近總是麻煩不斷。”胡六安皺著眉說。
“一切不是都過去了么,麻煩什么呢。我們又沒去偷沒去搶,有什么好怕的。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事發(fā)生。”方雨婷松了口氣說道。
“偷渡呀,我以前做的事。如果刀疤在警察局招出他搞偷渡的事會不會連累到我?”
“刀疤傻呀,說出你對他有什么好處,只有罪上加罪。”
“還有魏小二,如果有一天他被抓?”
“你和魏小二都分開那么久,放心吧就算他出事也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
“可是~”胡六安的臉上還是寫著憂心忡忡。
“哎呀。你什么時候變成這么膽小,你當初做偷渡生意的時候咋都沒想到過怕?”
“以前,我是一個人,我有什么好怕。如今,我不是一個人,我有你,我怎么會不怕。”胡六安抓住方雨婷的手,一字一句認真的說著。
“別,曉彤她看著的啦。”方雨婷嬌羞的推開胡六安,滿滿都是幸福的感覺。
叮鈴鈴玲玲,電話鈴聲打斷他們的脈脈含情。
“喂,李哥。”胡六安接起電話。
“刀疤聽說會判無罪。”
“什么,怎么可能!”
“律師辯護刀疤為正當防衛(wèi),意大利呀,有錢,有好律師,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。”李甲的話里滿滿都是無奈。
“刀疤放出來了?”
“不知道,遲早的事。”
“哦。”
“《天香樓》也重新開業(yè),依然還是十三刀的。”
“哦。”胡六安的心情起伏不定,一方面來說刀疤事出與偷渡無關(guān),也就是說他不必為此擔憂,是好事。而一方面卻是刀疤會讓他幫忙除去魏小二,是壞事。
“晚上過來喝酒?”
“不了不了,李哥,我早點睡覺。”
“別累著,哈哈。ciao
ciao
。”
“哪里哪里,ciao
cia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