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打完之后,曉彤放下行李就直接笑容滿面給客人端咖啡。
安然也揮揮手與眾人告別離去。
活潑開朗的曉彤到來,對酒吧來說猶如一石擊起波瀾,浪花朵朵讓人驚喜不斷。
“阿安,生意不錯嘛。”和李甲一起的孫偉珍出現在吧臺前。
“還行還行,老板娘。你喝什么?”做完咖啡轉過身的胡六安堆著笑容問道。
“我喝過咖啡,我們去外面說說?”孫偉珍對著方雨婷送去個微笑之后才對著胡六安說。
酒吧外,大家圍著木桌坐下,你看我,我看你,就這么尷尬的安靜著。
“十三刀說偷渡的錢被你吞了,是不是?”沉默許久的孫偉珍終于開口對著胡六安問起。
“是的。”
“那偷渡這筆錢,我就不問十三刀要分成,省得他說這說那,浪費時間。我要的是國內老董兄弟們籌起來的那些貨款。”
“大嫂,你和十三刀說過要錢的事沒有?”李甲扔掉手中的煙,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說過。”
“他怎么說?”
“十三他說倒是說的挺好聽。他讓我放心,說錢,他一定會還的。”
胡六安聽到孫偉珍這么一說,頓時如釋重負。
不過瞬間胡六安又懷疑以十三刀的為人,所做所為不可能如此通情達理。
除非有一種可能就是一直是刀疤在搞鬼,私吞錢財,誣陷自己。
“十三刀有這么好?”李甲也是如此疑惑不解的問著。
“我也不信。你知道我為什么老董的葬禮只讓你們兩個人參加?”孫偉珍頓了下看著他們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李甲有點詫異的看著孫偉珍。
“我,不想讓十三刀知道老董去世之后,他所謂的兄弟們都一個個撇清與他的關系。我不通知他們來參加葬禮,是我怕他們一個人都不會來。”孫偉珍說著說著不禁停頓下來,神色冷峻。
“我怎么會不來呢,沒有大哥當年相救,我李甲早被人砍死了……”李甲憶起往事,唏噓不已。
“你們來,別人不一定會來。其實呀,我也沒把握要到錢,不論怎樣我們都要去試試,對不對?”
“會的,我們會要到錢的。”一直沉默的胡六安突然冒出句話。
“阿安,本來我也不想讓你跟我們去找十三刀,不過有些事情必須你在才能說清楚,知道嗎?”
“明白明白。”胡六安頻頻點頭。
“那我走了,明天我們paol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