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吧,看在你多年的苦勞上。不過老規(guī)矩,誰犯錯要付出代價。”刀疤將刀扔在木桌上。
小劉皺起眉頭,猶豫片刻猛的將刀拿起對著自己的小指頭剁去。
“啊!”小劉忍不住痛還是慘叫出聲。
血,濺起,濺到胡六安身上,他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“柜子里有云南白藥,繃帶,阿安你替他包裝一下。”刀疤的眼神直直看著小劉,神情沒有起任何波瀾。
“大哥,我錯了,給我個機(jī)會。”小劉站在刀疤面前懇求著。
“以后,我不在的時候,你們聽阿安的。”刀疤將手中點(diǎn)燃的煙遞給小劉。
小劉欣喜萬分的接過香煙,抽了一口。
“我?”胡六安有點(diǎn)驚訝,差點(diǎn)把手中的藥丟掉。
刀疤也不解釋,直接上樓。
等刀疤不見人影,小劉猛吸了一口煙,將煙扔在地上,用腳將煙擰熄滅。
胡六安將小劉的傷口包扎好,看著滲出的血,不知說什么好,安慰不是,不安慰也不是。
“他們給我十個翁,Vafacullo(意大利國罵),比我在這三個月賺的還多。結(jié)果,嗯,為了這錢,我他m的丟了個指頭。”小劉抽搐著,忍著痛,也不喊聲。
小劉好像是自言自語,好像又是對胡六安說。
“他們,是誰?”
“南霸天的人。”
“接三個人才多少錢,不是一個人才五百千里拉,他們給你這么多?”胡六安奇怪的看著小劉。
“人搶了,就是他們的人,至少要三十個翁才放人。”
胡六安站起來拿了瓶grappa
(烈酒)遞給小劉“喝點(diǎn),也許會忘了痛。”
小劉猛的灌口酒,瞇著眼睛說道“阿安兄弟呀,我勸你句話,如果有選擇,別走這條路。”
“我,還有選擇嗎?”胡六安心里念叨著,暗自神傷,沉默不語。
“兄弟,你想女人了?”小劉看著胡六安魂不守舍的樣子,問道。
小劉這么一說倒讓胡六安想起苗苗,拿出手機(jī)準(zhǔn)備走出房門給她打電話。
“那我去抽煙。”小劉趕緊站起來,壞笑著。
胡六安奇怪的看著小劉,不知道他為什么還笑得出來。
“那三個女人,胖,胖點(diǎn),也湊合。”
“你想哪去了!”
“這里,刀疤不許我動女人。在南霸天那,哪個女人沒被人玩過?”小劉痛的皺著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