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小心翼翼地將幾乎全身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的秦雪薇扶下車。
“今天、真是多謝你了?!?/p>
秦雪薇深吸幾口氣,勉強站穩,從那只價值不菲的鉑金包里取出一個厚厚的信封,不由分說地塞進林凡手里,指尖觸碰時,林凡能感覺到她殘留的微顫,“一點謝意,務必收下。另外…”
她又拿出一張只有私人電話的名片,遞給他,聲音依舊軟糯:“這上面是我的私人號碼,24小時開機。我這老毛病…以后恐怕還要多麻煩林先生?!?/p>
林凡沒有推辭那信封,入手沉甸甸的厚度遠超他過去幾個月的工資。
他接過名片,觸手冰涼,卻仿佛帶著面前女人的體溫和香氣。
“秦總客氣了,隨時愿意效勞?!?/p>
得到肯定的答復,秦雪薇帶著幾分不舍,回到了車上。
看著邁巴赫優雅地駛離,消失在夜色中,林凡捏了捏厚厚的信封,又看了看那張簡潔的名片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工作的事情,他已經有了眉目。
既然系統專攻富婆,他不如把富婆都發展成客戶!
這不比在按摩店打工受人白眼好賺錢多了?
伸了個懶腰,林凡心情大好,轉身進了樓道。
剛走到自己租住的房門口,他的腳步頓住了。
一個他絕沒想到會出現在這里的人,正靜靜地倚靠在他那扇破舊的防盜門上。
是蘇婉晴。
她似乎等了有一會兒,臉上帶著一絲疲憊,眉宇間帶著一絲復雜的歉然和不易察覺的渴望。
林凡的好心情瞬間消散,臉色冷了下來。
他想起包廂里陳姍姍的鄙夷和張杰的囂張,想起那句“下賤”,語氣也變得生硬:“蘇總?您這樣的大人物,屈尊降貴到我這破地方來干什么?”
蘇婉晴聽到他的聲音,抬起頭,看到林凡冰冷的臉色,眼中閃過一絲窘迫和無奈。
“林凡,我是來替姍姍…向你道歉的?!?/p>
“道歉?”林凡嗤笑一聲,拿出鑰匙,繞過她準備開門,“不必了。我和您女兒已經沒關系了,請你離開?!?/p>
“等等!”蘇婉晴情急之下,一把抓住了林凡的手腕,語氣帶著一絲罕見的低聲下氣:“林凡,我知道姍姍和張杰做得太過分,傷了你的心。姍姍我已經教訓過了,張杰他家的合作項目,我也已經讓人叫停了。”
林凡打開門,面露疑色,他沒想到蘇婉晴居然做到這一步。
“蘇總,你莫不是在忽悠我吧?”
“不!當然不是!”
蘇婉晴急忙道,臉上浮現一抹急切的紅暈,“你的手法是我見過最好的!真的!我、我剛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