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（第1頁）

“我毀了她？傅懷靳，說話憑良心，是她自己業務不精，操作違規，醫院的處分公告，白紙黑字。”

“她不過是忘了剪指甲，戴手套前沒再消毒一次！多大的事？你至于捅到網上去，讓她在整個行業都抬不起頭？你就這么惡毒？”

他每個字都在護著宋旭苒，好像我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。

我氣笑了。

“惡毒？我只是把醫院的處理結果發出去，就叫惡毒了？”

我向前一步，逼近他，聲音又冷又硬。

“傅懷靳，你護著她的時候，能不能先搞清楚是非黑白？還是說，在你心里，她做什么都是對的，我連呼吸都是錯的？”

“你！”

他被我堵得啞口無言，胸口劇烈起伏。

就在這時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
傅懷靳不耐煩地接起，聽了幾秒，臉色瞬間煞白。

“你說什么？直播？自殺？”

他猛地掛掉電話，手指發著抖去點開一個直播軟件，宋旭苒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立刻出現在屏幕上。

她穿著病號服，手腕上纏著一圈紗布，背景是醫院天臺。

風吹著她單薄的衣衫，一副隨時要被吹走的樣子。

“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……”

她對著鏡頭泣不成聲。

“我只是犯了一個很小的錯誤，我已經道歉了，也接受了醫院的處罰，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？”

“那位太太……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？就因為傅先生對我多說了幾句話嗎？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，我只是想好好工作，治病救人……”

話沒說透，卻滿是引導。

彈幕瞬間炸了。

“天啊，這個醫生好可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