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,她最愛的人刺破她的一切,卷走她的淚水,將她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,碾碎進無法言說的世界里。
她迷蒙睜開眼,身體在晃,天花板上還有籠子。
沈漾青反應了一會,才意識到自己回家了。
而噩夢還在繼續。
她置身于鳥籠中,怔怔地看著身上的傅晏斯。
傅晏斯舔掉她眼角的淚,粗喘著道:“你一直在做噩夢。”
沈漾青:“”
她絕望地閉上眼睛,不想看他。
傅晏斯捧起她的臉,強迫她看他:“漾漾,你很恨我吧?!?/p>
“”
“你恨我也沒關系?!?/p>
他把她推到籠子上,籠子一震,在臥室里嘩啦啦地響。
傅晏斯壓低聲音:“你已經離不開我了,沈漾青,你難道就沒發現,在緊急關頭你永遠都需要我,你對我的依賴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得多。你看看你的樣子,沒了我,你早就已經不能活了。”
“所以為什么還要跟自己的本能做抵抗呢?”
他抓著欄桿借力,青筋暴起的手呈現一種恨不得將人碾碎的侵略性姿態。
“我很高興你跟你的生父關系不好,如果你表現出一點對他們的好感,那他們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?!?/p>
沈漾青本來是背對他的,一聽這話,驚愕地回過頭。
傅晏斯抓起她脖子上的項圈,吻她吻得狠,像是要和她融到一起。
“我不會允許任何人超越我們之間的關系。”
傅晏斯咬著她,說話含糊不清:“我們是你的人,我們的需求,渴望,全都跟你有關,你也應該如此,這樣不好嗎?”
沈漾青仰起頭,身體逐漸繃緊,又被掐住下巴,逼迫她和他對視。
傅晏斯死死地盯著她,平靜的表情透著濃郁的癲狂:“我知道你很痛苦,因為你不愛我,我也很痛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