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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娘的屁。”胡鐵匠目眥盡裂的吼罵dao。
縣老爺zuo了個手勢,“挖!”
幾個衙役把整顆桃樹挖起移開,在樹xia的泥土里,louchu了一個shen著月白長衫的男zi尸ti。
因為埋在土里隔絕了空氣,初chun氣溫尚低,尸ti幾乎沒有腐爛。尸ti顏面zhong脹、面se透著黑紅,脖zi上有重重的掐痕。
“沈郎……”袁四娘悲呼上前,被衙役攔住。
“此人便是沈鈺?”縣老爺問她。
“正是……”
“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縣老爺看著胡鐵匠問dao。
“賤人,你勾結男人殺了沈鈺,偷偷埋在院zi里,又玩失蹤,現在帶著野男人回來假裝指證,想要我死嗎?”
大人,我日日與這賤人同住,這桃樹我能挖,這賤人也可以晚上找人來挖,只聽一面之詞,就定我的罪,草民冤枉!”胡鐵匠大吼著辯解。
“嗯……”縣老爺捋著胡zi,看向青銘,“胡鐵匠所言有理,此事疑dian甚多,還要細細審問,你和胡家娘zi也脫不了gan1系。”
“……”青銘沒想到胡鐵匠現在還要反咬一kou,必須找到關鍵xg的證據,才能讓案件板上釘釘。
青銘向尸ti看去,尸ti脖zi上有兩個大手手掌印掐痕,他目光銳,很快注意到在左手拇指印上xia還有一條奇怪紅痕,越有一寸半長,歪歪扭扭像n短繩勒壓chu的痕跡,兩tou向上,中dian略在xia方。
這個痕跡在拇指附近,當時胡鐵匠的拇指上是dai了什么嗎?如果是鐵匠,因為雙手總要勞作,扳指之類不太可能dai。到底是什么?要去胡鐵匠屋nei再查探一番嗎?
青銘飛速運轉著思路。
“喂――!”一個衙役看青銘不回縣老爺的話,拿起腰間佩刀去dg他的腰,須臾之間,明明沒見青銘有什么動作,卻偏偏dg了個空。
青銘微側腰shen,本能的避過這一dg。目光正好瞥見胡鐵匠的左臂,那上面凸起著一串肉se的疤痕。他靈光一現,欺shen上前,一xia抓起了胡鐵匠的左手。
“大人請看!”青銘將胡鐵匠的左手拉到縣老爺面前。
“胡鐵匠的左手拇指nei側從tou到尾有一條凸起的肉se疤痕,應該正好與尸ti脖zi上的掐痕吻合。”
“你gan1什么?”胡鐵匠慌了神,用力想要掙脫,那抓著他的手卻力dao無窮,怎么也掙脫不了。
在縣老爺的示意xia,衙役拉著胡鐵匠去比對了痕跡,完全吻合,胡鐵匠再無狡辯之言,瞬間蔫在地上,磕tou求饒。
“你是怎么發現的?”縣老爺好奇的問dao。
“小人先是看到尸ti脖zi上的掐痕,覺得此chu1痕跡很是奇怪,繼而看到胡鐵匠胳膊上凸起的疤痕。大人博學多識,肯定知dao,有的人ti質特別,受了傷,結疤以后pi膚不能平復,會變成凸起的肉se疤痕,且凸起相當明顯。小人猜想胡鐵匠便是這種ti質,那痕跡說不定就在胡鐵匠的左手拇指chu1,剛才唐突驗證,還請大人見諒。”
“呵呵……本官當然知dao,剛才剛想命人檢查,你便突然chu手。”縣老爺訕訕笑dao。
“大人英……咳咳”青銘話未說完,突然抑制不住的低咳了兩聲,一手緊緊an住腹bu。剛才形勢急迫,他用了不少心力,一時寬心xia來,只覺得難受席卷全shen,空氣xiru肺中也有一種撕裂的疼痛。
“小zi,你刑傷不輕,撐到現在,對你家主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