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之赫邊說邊往她的唇親過去。
許昭意側頭躲掉,氣得緊緊掐著拳,手在發抖,呼吸愈發急促。
“你又躲我?”蘇之赫的唇親到她臉頰上,嘴角微微上揚,“是被顧宴親過,不想讓我親嗎?”
“你就是個神經病。”許昭意忍無可忍,雙手猛地推上他胸膛,用盡全力。
他身軀高挑偉岸,被推得紋絲不動,一把握住許昭意的手腕。
“你放開我…”許昭意大喊,雙手被他粗魯地壓在頭頂的墻上。
她奮力掙扎,可依舊徒勞。
蘇之赫拉著她領口往肩膀扯下,壓低頭,直接咬上她肩膀。
“啊!”許昭意痛得哭了,淚水一滴滴滑落在臉頰上。
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懲罰她,因為肩膀被顧宴摸過。
只是幾秒,她感覺痛了幾個世紀。
男人不咬她肩膀了,換咬她的唇。
又啃又啄又吸,帶著懲罰性的粗魯,把她往死里搓揉。
她的掙扎像一場笑話,只會激發他的獸性。
她被吻哭了。
手腕疼,肩膀疼,嘴唇也疼。
這場折磨,她不敢想會不會有后續。
如果他瘋得失去理智,把她扔到房間里,可能又是一場磨難。
但還好。
他停下來了。
松開她那一瞬,她靠著墻壁,雙腳無力地往下滑,像個支離破碎的瓷娃娃,淚流滿面,唇瓣紅腫,頭發和衣領也不整。
蘇之赫沒有扶她,而是跟著她往下蹲,單膝跪地,拇指輕輕擦拭她臉蛋上的淚珠,語氣極其陰冷,“許昭意,再有下次,我會讓你筋疲力盡,虛脫到死在我的床上。”
許昭意嚇得瑟瑟發抖,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涌,惶恐地點點頭,不敢說話。
蘇之赫起身離開,進了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