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昭意格外平靜地仰望蘇之赫,“你若不放,我自然有辦法能救宴哥。”
“你有辦法?”蘇之赫嗤之以鼻,帶著一絲不以為然的笑意,“別太看得起你自己。”
許昭意從容不迫,“我自己確實沒有什么本事。但敵人的敵人,就是盟友。我想你能有今天這個高度,對手和敵人肯定不少吧?而且實力肯定不容小覷。”
蘇之赫臉色驟沉,冷眸幽深,一言不發(fā)地對視她看似單純清澈的眸子。
這女人,再一次讓他震驚。
“我只要在媒體上承認我和你的關(guān)系,再添油加醋說你迫害我和我的家人。我猜你的對手會搶著來救我的家人,幫我一起對付你,不弄得你身敗名裂,事業(yè)受損,他們怎么配得上做你的對手?”
蘇之赫伸手一把掐上許昭意的脖子,用力扯到面前。
許昭意感覺呼吸一窒,脖子要被擰斷似的疼痛。
身子被帶過去,直接撲向他。
她雙手撐上男人的胸膛,心臟暴跳如雷,恐懼瞬間蔓延全身,不安地對視他嗜血的冷眸。
蘇之赫徹底怒了,聲音冷若冰霜:“我警告過你,不要背叛我,你為了救顧宴,倒是對我用上最毒的手段。”
許昭意背脊冒著冷汗,氣息繚亂,卻依然佯裝冷靜,“這也是你逼我的。”
蘇之赫勾唇冷笑,一字一句:“許昭意,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,在一起一年的時間,把自己偽裝成小綿羊,幾乎柔弱得不能自理,其實就是披著羊皮的狼。”
“你我半斤八兩,誰也別說誰。”許昭意堅韌又冷靜地諷刺,“你這種偏執(zhí)又瘋批的渾蛋,當(dāng)初不也偽裝得通情達理,溫文儒雅嗎?”
蘇之赫臉色鐵沉如墨,“我若放過顧宴,你下一步是不是要食言,計劃著離開我呢?”
又被這個男人看透了,許昭意有些心虛,眸光閃爍,“我沒有。”
“先是你母親,現(xiàn)在是顧宴。每一次利用完我,接著就想背刺我,許昭意,你可真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