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臉就憋紫了。
黎晟宇雙眸寒凜,死死瞪著姚遠,怒吼道,“你個死二尾子,你敢這么跟我說話?上趕著找操的不是你嗎?每次被我操到失禁的不也是你嗎?我要是想讓你懷孕,你他媽早就懷一百次了!你現在讓我滾?你他媽是不是腦子進水了?”
姚遠目光渙散,連焦距都對不上了,他身體猛烈顫了幾顫,昏死了過去。
黎晟宇松開手,輕輕拍著姚遠的臉頰,冷森森地笑了,“裝死是嗎?哼,惹完我生氣就想裝死,你當我這么好打發啊?姚遠,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?除了我爸媽,沒人敢這么惹我,你以為我沒了你就不行嗎?你把我當什么了?嗯?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,我沒把你扔了以前,你就不能出去讓別人操。敢給我戴綠帽子,你說我能饒了你嗎?”
姚遠當然沒法回答黎晟宇的問題,他人事不知,光溜溜地躺在地上。
那副了無生氣的樣子,就像是死了一樣。
黎晟宇抽出還沒軟下去的陽根,系好褲子,站在姚遠身邊,就那么目光幽暗地看著他。
黎晟宇覺得自個兒快要瘋了,此時此刻,他真恨不得殺了姚遠,如果不趕緊離開這,他也許真能干得出來。
這種感覺,是從來沒有過的,渾身的血液一股腦涌上頭頂,人仿佛要爆炸一般。
黎晟宇好歹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,居然被姚遠氣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,暈乎乎的直想吐。
想殺了姚遠,還有那些碰了他的男人,通通都想殺了,該死,他們全都該死!
“姚遠,你等著,我饒不了你!”
黎晟宇言罷,捂住腦袋,跌跌撞撞地推開門,沖下樓跑走了。
姚遠是夜里一點多醒過來的,他是被凍醒的,渾身哆嗦,抖得站都站不穩。
姚遠在廁所里擦了把臉,額頭上的口子并不深,已經不再出血了。
姚遠望著鏡子里的自己,想哭,但是卻沒有眼淚。
都結束了,他做了十七年自欺欺人的美夢,這次真的結束了。
黎晟宇沒喜歡過他,也一直沒把他當人看,可姚遠明白那怨不得別人,是他自個兒要犯賤的。
全是他活該,咎由自取。
姚遠回到臥室,找出消炎藥和退燒藥吃了,然后又拿出碘酒和無菌紗布,勉強處理了傷口。
弄完以后,姚遠回到床上,蒙頭繼續睡,
幫我治陽痿
這段時間,醫院里人都覺得姚遠變了,變得更有魅力了。
以前姚遠看起來有些高冷,跟誰都不愿意多說話,也不參加集體活動,經常下班就不見人影,搞得特別神秘。
現在除了愛發呆,姚遠基本上和大家伙兒打成一片了,同事們的關系都很融洽。
和黎晟宇分手半個多月了,姚遠覺得還可以承受,起碼他沒有到每天睡不著覺,酗酒胡鬧的地步。
姚遠想,可能他并沒有那么愛黎晟宇,所以他才沒有特別的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