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眨了眨眼睛,“不是深棕色頭發嗎?”
“不是,他沒有染發?!币庹f,“是那個長得漂亮的。”
尹封說要走了。
趙景天摸了半天褲兜找不到自己手機,還是拿別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,不可思議地問:“這才幾點,你走去哪兒?”
“小月家里人打電話催她回去了。”尹封說。
趙景天想說,小月是哪位,一側頭看到尹封身后穿黑色連衣裙的女生,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半。
姑奶奶還真看上活閻王了。
行吧。
趙景天一抹臉,“你把人送回家?”
“嗯?!币鈶艘宦暋?/p>
“別給人亂起外號,她叫秦瀟月?!壁w景天想了想還是湊到尹封耳邊提醒一嘴。
尹封看了他一眼,眼神里流露出不易察覺的困惑。
趙景天心里一涼,就知道是這樣,沒記住人家名字也敢隨便亂叫。
“行行行,你趕緊把人送回去吧。魏予箏那邊怎么說,這幫人沒一個靠譜的……不然我再叫幾個過來問問?”趙景天不太確定道。
“不用了?!币庹f。
趙景天有點意外。
事關魏予箏,尹封能夠輕易松口,屬實不容易。
緊接著,尹封又說:“小月那天在場,她知道發生了什么,我已經聽她講完了?!?/p>
“……是瀟月,秦瀟月。”
出了酒吧,天色還沒完全黯淡下來,北市的夏天將白晝拉得無限長,天的一端還暈染著一點淺藍色,與夜晚相嵌。
等出租車的空檔,女生又忍不住講她爸媽對她的控制欲,暑假也不讓超過十點鐘回家。
“你覺得呢?”她說話時抬起頭尋求認同。
和在包廂里的沙發上不同,現在兩個人都是站著的,尹封比她高出太多,她不及對方肩膀,只能仰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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