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
”鐘九璃低低應著,她也不想和臭老虎分開。
“可我不能一直跟在你身邊,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。
”
白也沒打算說阿娘的事情,她不想靠鐘九璃。
她想要成為,可以平等與她并肩的人,這才是健康的關系。
而不是像以前一樣,像個小寵物似的跟在她身后,可以隨時被丟下被拋棄。
她不喜歡那樣。
“我知道。
”鐘九璃輕聲應著。
“可還是不想和你分開。
”白也低聲嘟囔著,將臉頰埋進她的胸口。
溫熱的呼吸落在那片被連日纏綿浸潤得格外敏感的肌膚上,身下人頓時抑制不住地輕顫起來。
鐘九璃輕哼一聲,軟著手去推她的腦袋,“不準靠近那里。
”
“哦~”白也含糊應著,轉過臉,貼向另一處柔軟。
“這里也不許!”
“昂~”白也聽話地挪開腦袋,順勢向下滑去,想將腦袋枕在她腰腹上趴會。
鐘九璃忍無可忍地踹了她一腳,軟著手把人從身上推開,又羞又惱地吼道:“去穿衣服?。。 ?/p>
“你看你又兇。
”白也小聲嘟囔,不情不愿地從軟榻上下來,軟著手腳走到湯池邊,撿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套。
鐘九璃目送她的身影穿過屏風,這才撐著綿軟的身子起身,穿衣時,她的目光落在了軟榻上,那一片狼藉的模樣,看得她臉頰發(fā)熱。
她一揮手,將整張軟榻都收進了儲物戒中,這種東西,絕不能被旁人看了去。
白也穿戴整齊回來,發(fā)現(xiàn)軟榻不見了蹤影,好奇地問:“你收的???”
鐘九璃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,不收,難道留著給人家看?。?/p>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,我們光風霽月的鐘宗主偷東西不太好,這種事情應該我來做。
”白也解釋道,“不過你拿了就拿了吧,我們上去?”
“哼~”鐘九璃輕哼一聲,又一次幻化成了火蘭的模樣。
她越過白也,自顧自推開石門往外走。
白也連忙跟上她的腳步,地宮中寂靜無聲,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回蕩在長廊中。
“大家都已經(jīng)泡完澡了嗎?”白也沒話找話地閑聊,她馬上就要走了,想和鐘九璃多說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