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商錦年得意地冷哼一聲。
“行了行了,說這些干什么,都過去了。
”商錫雄明明自己也不爽,還要故作大方。
借著溫蕓和商錦年的嘴說出來,敲打商厘,同時他還要當好人,表現得很大度,不和女兒計較的樣子。
商厘冷冷抬眸面無表情地看著商家父子,商錫雄沒反駁商錦年,難道商錦年真的結識了什么厲害的人物?
“是我不好,說了家宴不談公事,”溫蕓的目光溫柔地轉過來,“對了商厘,上次和你說的事情已經辦妥了,你可以去簽字了。
”
溫蕓大概是很滿意商厘主動離職,原本說要幾個月才能修好的墓地,突然就竣工了,甚至主動讓商厘去簽字,交還轉移去其他地方安置的骨灰。
商厘點點頭,其實溫蕓不知道,蘇清晚彌留之際對商厘說過,把自己的骨灰撒向大海,千萬不要葬在商氏家族墓地。
所以商厘早早就換出了母親的骨灰,按照她的遺愿撒向大海,也虧得商家根本無人在意已經死去失去利用價值的蘇清晚。
所以當初溫蕓要挾她,她也不過是順勢脫離兆信而已。
商錦年雙手環抱在胸前,恰巧露出了腕表。
剛剛進門時,商錦年就在擺弄這塊表,新款的理查德米勒。
不太像商錦年的品位,商錦年受溫蕓教導,一向喜歡那些鑲金帶鉆的金屬表,恨不得表帶都是純金的。
這款倒是符合年輕女孩的審美。
見商厘的目光落到自己表上,商錦年冷哼一聲:“看什么,這可是我女朋友送我的禮物。
”
能送得起理查德米勒的,港島應該不多。
難道這次做高兆信股票的是……
商厘在手寫板上寫道:“聽說容家最近在投建衛星信號塔,為此還犧牲了一塊沿海的地皮,得不償失。
”
商錦年見商厘主動提起容家,還不懂裝懂,馬上來了興致要指點她:“你懂什么,建信號發射塔是為了壟斷之后的運營,這里面利潤可比蓋樓厲害得多……”
商錫雄咳嗽了一聲:“好了,說了吃飯不談公事。
還有,錦年以后餐桌上少說話,多聽別人說,貴人語遲懂不懂?”
商錦年馬上坐正,然后點點頭:“好的,爸爸。
”
商厘看了眼不動聲色的商錫雄,難道商錦年真的交往了容家小姐?
商錦年這樣的草包,對于容家目前的規劃居然有所了解,難道給兆信注資的真是容?
如果容家真的參與進來,商厘的眉頭一點點皺緊……
不行,她還需要更多消息才能判斷。
商厘的目光從商錫雄、溫蕓、商錦年身上一一掠過,最后落到了孟鳶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