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情況?
我打算去情報站把貓接回,再去見見自己的手下,怎么就不準去了?
您這是想到了誰?
看到陳言有些發呆的樣子,鐘硯冰氣不打一處來,她沖上去動起手來。
又開始新的一輪烈焰燃燒。
只怪這一對干柴烈火太過猛烈。
公寓的大床在一聲吱唔下,竟然壞了。
這就弄得兩人好不狼狽。
陳言翻著白眼望著天花板,一臉無語。
“鐘教授……我們能不能節制一點!連木床都受不了!”
“不能!”
鐘硯冰一把扯開陳言的被單,道:“哼哼哼,我打算讓你沒力氣下床。”
“不是,就算不這樣,我這半癱的身體也沒辦法一個人下床啊!”
您這又是何苦這般兩敗俱傷?
雖然我們都年輕,但長期這樣下去,只怕我們倆都會腎虛好吧!
“那你答應我,你今天去見其他人必須由我在場!”
鐘硯冰帶著火情的風情掃了陳言一眼,“否則今天一整天我們就不要下床了。”
陳言瞪直了眼睛,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。
鐘教授,你要不要這么狠!
“還有,今天我們要去領證!”
“要是時間夠的話,最好把婚紗照也給拍了。”
“至于婚宴什么的,你是孤兒,我父母不在,頂多我還有幾個親戚……至于同事?算了一個不請!所以我們一桌就夠了,要不然今晚就擺吧!”
鐘硯冰恨不得今天就把流程全部走完。
“你饒了我吧!”
陳言一聲衷嚎,響徹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