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房門就此關(guān)閉。
……
兩人很快就對付完崔璇打包的晚餐。
雖然晚餐的菜品很豐富,味道很美味,但鐘硯冰全程冷著個臉,陳言也沒有多說什么不識趣的話。
鐘硯冰心里冷哼了一聲。
她對于陳言自作主張的要去治療,還有可能失憶這件事十分生氣。
她打算要給陳言一點顏色看看。
冷戰(zhàn)的兩人吃完飯,鐘硯冰就去洗碗,收拾餐桌。
至于今晚的水果自然是沒了。
陳言想了想,這可不行!
他回來不是來跟鐘教授冷戰(zhàn)的。
為了防止治療之后自己嚴(yán)重失憶,他打算留下些什么印象深刻的記憶作為錨點。
比如……
他突然開著輪椅到廚房道:“對了冰冰,我今晚出了趟門,還昏倒了,恐怕今天又要麻煩你給我洗澡了。”
鐘硯冰聞言,微微抬頭。
不知她想到什么,臉上的寒霜也微微褪去。
“行吧,我去給你放水,你等著!”
……
公寓浴室。
因為不是第一次幫陳言洗澡了,她這次動作也沒有上次那般毛手毛腳。
熟練的將浴缸的水放好。
溫度合適之后,她就冷冷地推著陳言進(jìn)入浴室。
“冰冰,我右手可以動了,要不衣服我還是自己脫?”
俏臉在浴室泛起的蒸汽下,顯得微紅的鐘硯冰沒有理會陳言的提議。
她怎么可能讓陳言自己脫衣服?
一言不發(fā)的鐘硯冰抬手就把陳言給脫了個精光。
“哎冰冰,你怎么又不給我留內(nèi)褲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