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鐘硯冰上半身被帶入水中,上半衣服都濕。
而陳言左手勾住鐘硯冰脖子后,整個臉正好觸碰到了那股驚人的彈性。
“嗯啊~!”
面紅如潮的鐘硯冰,身體一僵,大腦幾乎一片空白。
可是陳言又控制不了身體,兩人就這樣僵住,陳言差點悶死在鐘硯冰的胸部。
鐘硯冰在陳言懷里扭動了一下,雙手扶著浴缸邊緣,從水中撐了起來。
“太……太滑了~~”
陳言尷尬的說道。
“呼……沒事。”
嘴上說沒事,但這時鐘硯冰媚眼如絲,吐氣如蘭,滿臉幽怨。
心里剛剛被冷水壓下的那團火,似乎更甚了。
沒有任何征兆,鐘硯冰朱唇輕啟,就想直接撫下身體,沖著陳言的嘴唇而去。
眼看兩人就要發(fā)生親密接觸,但就在這個曖昧與緊張交織的節(jié)骨眼上,陳言忽然臉色一白,左手猛地捂住額頭。
但就在這個時候,陳言突然左手捂著頭,發(fā)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呼。
“啊——!頭……頭好痛!”
那感覺就像有無數(shù)根鋼針狠狠扎進腦袋,又像是整個顱骨都要被無形的手撕裂開來,痛得他眼前發(fā)黑。
陳言?!你怎么了!”
鐘硯冰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瞬間清醒,什么曖昧什么心跳都拋到了九霄云外,慌忙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。
“不知道……突然頭就痛得要炸了……”
陳言緊閉雙眼,牙關緊咬,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,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
幾秒后,那陣撕裂般的劇痛才如同潮水般緩緩退去,留下陣陣余悸。
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,虛弱地擺擺手:“沒、沒事了……緩過來了……”
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頭痛了。
白天的時候就發(fā)作過一兩次,而且現(xiàn)在看來一次比一次兇猛。
“不行,必須去醫(yī)院做個ct!”鐘硯冰急得眼圈都紅了,玉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,“萬一是什么后遺癥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