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前以為是鳳濯自己選擇入天玄宗拜晏空為師,但如果他五歲就入宗的話,這個決定應該不是他本人做的。
可鳳家也沒道理要把自家少主送到天玄宗修煉啊。
“你平時不怎么回鳳家嗎?”
“嗯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師父不讓。”
“?”桑臨晚詫異更甚了。
“師父他老人家還挺霸道。”
鳳濯沒有說什么。
“那你想回去嗎?”
鳳濯依舊沒有回答。
桑臨晚知道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了,就在她思索下一個問題時,他卻道。
“想。”
他聲音依舊平靜,但桑臨晚卻聽出了壓抑。
桑臨晚閉了嘴沒再開口。
要不今日先打探到這里吧。
天地徹底暗下去,有冷白的月光鋪灑下來。
桑臨晚轉動了下頭,余光瞥見了什么,她側頭看向鳳濯的耳尖。
墨發半遮中,隱約見到一抹粉紅。
“大師兄,你想知道那日在祈魔山,你除了咬了我一口,還干了什么嗎?”
鳳濯的腳步這下徹底停住了。
他沉默了好一會兒,不確定地問道:“我,還做了別的?”
桑臨晚嘆了口氣道:“你那日的狀態真的很奇怪,先前也會這樣嗎?”
桑臨晚感覺到他渾身突然緊繃。
“很少。”
“那你先前是靠什么恢復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