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玉峰笑道:“只是看過一些醫書。算是粗通醫理吧。
西醫還好一些,一些表述還比較清楚。
確診了什么病就用什么藥。
還有一些輔助的診療手段。
感覺很多東西就是要記憶的;
中醫就有點難了。
很玄,很妙,難度幾乎等同于哲學思想的理解了。
咱們中醫講氣,講寒性熱性,還有五行。
這些東西,老外聽都聽不懂。
我查了查英文體系,根本連翻譯都翻譯不出來。
就好像我們要去研究佛經,很多東西,也翻不出來。
哲學上一些書籍也是一樣。
都是要讀原文的好,很多詞義也是翻不出來的。
我現在只有一些粗淺的德文、拉丁文的基礎。
讀原著還是很費勁的,這也是我認同:語言即世界的原因。
不同的語言,創造了不同的思維方式;
不同的語言,給了世界不同的定義。
語言才是世界的邊界。
中醫確實很難,是一整套解釋世界的體系。
像‘道’一樣,無法用文字表達。
玄之又玄,眾妙之門。”
蘇錦添眼睛放光,正要說話。
孫法芳搶先道:“小峰你還會外語?”
丁玉峰道:“會一點。
外語里,英語還行,可以聽說讀寫。
德語、法語這些,就只能是勉強看看罷了?!?/p>
蘇晚雪詫異地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會這些?”
丁玉峰道:“你不知道的多了!
我們窮盡一生,能知道的很少。
更多的是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