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走,虞老夫人便將人將賀禮送去毓秀閣,紅燭立即道:“老夫人,郡主說這靖王府的禮還是別去送去毓秀閣了,省得傳出去誤會,就當是郡主孝敬您的。”
聞言,虞老夫人倒也沒勉強,叫人收入庫房。
剛喝口茶的功夫虞正南鐵青著臉回來了,虞老夫人慌忙放下了手中茶,身后小廝道:“今日國公爺想去看看桐哥兒,卻不曾想看見許娘子在溪流胡同……”
小廝有些難以啟齒。
虞老夫人還沒反應過來:“許娘子如何?”
“許娘子衣衫不整地和外男糾纏不清,嘴里說著情話,原來桐哥兒根本不是許娘子的兒子,而是許娘子的弟弟。”
這話聽得虞老夫人直冒火:“這么說孤兒寡母的身份是哄騙人的!”
小廝不敢吭聲。
虞正南滿臉失望:“是兒子疏忽了,險些被騙。”
虞老夫人見此也不好火上澆油頭,道:“你常年在外打仗,哪見過這種歪心思,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這一次虞老夫人慶幸沒有將許玉慧留在府上。
“人各有命,咱們家也不欠她的,日后就當個陌生人罷了。”虞老夫人也不想收回屋子了,犯不著和這種人糾纏不清。
越是怕什么來什么,當晚國公府就有人來敲門,來人正是許玉慧,嘴里嚷嚷著桐哥兒病了,要求見國公爺。
門房早早就被打過招呼了,當即就將許玉慧給攆走:“混賬東西,誰讓你來國公府鬧事的?去去去,別弄臟了我們國公府的地盤。”
外院動靜很大
虞知寧也沒睡就等著消息呢,下午父親被引去了溪流胡同,親眼看見了許玉慧投懷送抱,又聽說桐哥兒身世。
父親惱羞成怒被欺騙,倒也沒有戳穿,只是拂袖離開。
目的達成,她便讓衛林帶著錢財消失了。
人去樓空被騙了錢財的許玉慧當場就急了,也只能找國公府來求救。
等了半個時辰左右紅燭再回來稟報:“管家派人給國公爺那邊傳了消息,可國公爺連面都沒出,只派了身邊的常來去打發了。”
眼看著紅燭在笑,虞知寧便知一定還有后續。
“常來是個嘴皮子不饒人的,幾句話就戳破了許娘子這幾日在溪流胡同廝混的事,讓許娘子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常來還說許娘子用弟弟冒充兒子,國公爺是看在許娘子死去的丈夫面上不追究,若再來鬧事,便要報官抓人,治個羞辱門楣,招搖撞騙的罪名。”
紅燭笑得合不攏嘴了:“許娘子一聽險些沒嚇暈了,連滾帶爬地跑了,生怕晚一會兒就被抓走了,奴婢估摸著是再也不敢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