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人一旦抓住機會,依父親的性子,必定會負責。
負責……
虞知寧眼眸微動,與其嚴防死守,不如主動進攻。
這人和二房撇不開關系,那就讓二房嘗嘗苦果!
“清靈規矩學得怎么樣了?”虞知寧問。
冬琴道:“這丫頭年紀雖小,手腳麻利也是個機靈的,一點就透。”
“讓她盯著點兒二叔那邊,一舉一動兩日匯報一次。”
“是。”
一本醫書看完已是三更半夜了,紅燭喘著粗氣回來,小臉氣得通紅,見虞知寧還沒睡,便道:“還真讓郡主給猜著了,國公爺從宮里回來,剛踏進院子,那個許娘子就躥出來了,說什么桐哥兒睡不好,哭鬧得很,許是病了,要讓國公爺去看看,國公爺喝得醉醺醺走路都不穩了,安的什么心?”
虞知寧揚眉:“后來呢?”
紅燭喘著氣道:“郡主放心,國公爺被小廝攙扶回了東正院,是春芽拉走了許娘子,說已經給桐哥兒請了大夫。許娘子不依,春芽便說國公爺喝醉了,又不會哄孩子,懟得許娘子沒話說了才回去。”
冬琴蹙眉:“國公府一向規矩森嚴,許娘子是怎么闖出來的,而且這么巧就趕在國公爺回來的時候冒出來。”
“二房一直管家,通風報信又不難。”虞知寧心口微微起伏。
次日
虞知寧去給虞老夫人請安時正巧宋氏也在,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什么,虞知寧打了個哈欠,揉著眼進門。
見狀,虞老夫人便問:“這是怎么了,昨兒沒睡好?”
“定是大哥回來,阿寧太高興了才沒睡好。”宋氏道。
虞知寧搖頭:“不是,是半夜里聽見了孩子哭,折騰到后半夜我聽著心里發慌。”
此話一出宋氏臉色微變。
虞老夫人果然追問:“這府上哪來的孩子?”
話說完又想起了桐哥兒,臉色頓時沉了沉,宋氏趕緊道:“阿寧,薔薇院離得你毓秀閣很遠,怎么可能聽見孩子的哭?人都已經入府了,你好歹也有些容人的度量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