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虞沁楚也是眼眶微紅,有些委屈。
“二嬸的話,我不甚明白。”虞知寧剛要解釋,卻被宋氏掐了把胳膊,以示警告。
虞知寧吃痛驚呼。
眾人瞬間朝著這邊看來,宋氏臉色微變。
“二嬸,我今日第一次見金釵,也未曾送過二妹妹金釵。”虞知寧就這么水靈靈的拆穿了宋氏的話。
“郡主說話反反復復,倒是令人費解,莫不是還因為嫁不成衡兒,嫉妒二姑娘,故意矢口否認,惹人誤會?”
靖王妃毫不客氣地指責,眼帶幾分鄙夷:“感情的事莫要強求,郡主,女兒家清譽要緊,臉面也是十分重要的。”
這話就差沒有指著虞知寧說她糾纏裴衡了。
虞知寧看著靖王妃,想起嫁裴衡的那三年,日日晨昏定省,也沒換來靖王妃的一句好。
反而心安理得地刁難自己。
罰跪,抄經(jīng)書,要她頭頂著花瓶跪在烈日下,直到昏厥為止。
這些嚴懲,愣是沒有傳出去一絲一毫。
都是因為她生怕耽擱了裴衡的前程,硬是咬著牙忍著。
可如今么
虞知寧反問:“虞家和靖王府定下的婚約,雖沒有一紙婚書,但當時還有不少人證。我在麟州從未主動聯(lián)系過靖王世子,縱使世子毀了承諾另娶二妹妹,我也不曾抱怨過半個字。為何靖王妃卻誣賴我糾纏靖王世子?”
靖王妃見她反駁,頓時變了臉。
“原來如此,難怪郡主要拋繡球呢,這都是被人逼的。”
“怪不得這么突然呢。”
“這靖王世子突然悔婚另娶,也忒不講究了。”
諸位夫人中已有人開始議論。
靖王妃皺起眉,瞪了一眼虞知寧:“好一張伶牙俐齒,顛倒黑白的嘴。”
“大姐姐,算了吧。”虞沁楚拉住虞知寧的手,示意她快別說話了,她轉身對著靖王妃說:“還請靖王妃見諒,我大姐姐性子直爽,并非有意。”
聞言,靖王妃道:“看在二姑娘的份上,本妃也不與你這個晚輩計較。”
到了皇宮,她可沒打算忍。
“原來在靖王妃口中,女兒家的名聲是隨意可以污蔑的,我未曾和二妹妹計較,是因為我們都是虞家姑娘,若要追究,靖王世子忘恩負義,違背承諾也是事實!”
虞知寧站在那,語氣清冷:“畢竟眾所周知,可是靖王世子去麟州率先悔婚在先,而我毫無過錯。”
“你們本就沒有婚約在身,何來悔婚?”靖王妃怒斥。
虞知寧反駁:“既無婚約,何來糾纏不清一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