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若是能親自去,那可是再好不過了。
謝墨寒轉頭對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拱手。
“不知父皇意下如何?”
大俞皇帝打了一個哈欠,像是沒聽見朝堂下的辯駁似的。
“……準……準奏,淮南……”
謝墨寒小聲糾正,“蒼溪。”
“……蒼溪,蒼溪風景如畫,幾位太醫(yī)院的愛卿也可沿途欣賞美景,增加閱歷,過個三年五載再回來。”
魏尚書和幾個魏家人臉色不好看,可皇帝已經(jīng)開口,太后又一直身子骨不好,一時半會兒幾個御醫(yī)去蒼溪是更改不了。
反正話沒說死,大不了過幾日太后的身子好了,一道懿旨把他們召回來就是。
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——”
謝墨寒和眾人高呼萬歲,在旁人沒注意到的地方和龍椅上,看似稀里糊涂的老皇帝被有深意地對視一眼。
太醫(yī)院的幾人離京——這只是一個開始。
蘇與之聽得心驚肉跳的。
前幾日聽說謝墨寒一個下屬在親戚家吃醉了酒,多說了幾句,過后那親戚家的兒媳婦告到衙門,說謝墨寒縱容下屬,酒后調戲良家婦女。
御史言官抓住這點攻訐謝墨寒,估計謝墨寒最近幾日過得也不安生,還要分出精力幫她對付魏家人。
謝墨寒弄走了太醫(yī)院幾個魏家人,如此一來,謝墨寒等同于和魏家站到對立面。
如今謝墨寒和魏家的關系,只剩下一層面子來維持體面。
無心說宸王殿下也想把李大人保下來的,實在朝堂是魏家勢力龐大,人數(shù)眾多,他分身乏力。
馬車駛進京郊練武場大門。
無心趕著馬車隔著車簾和蘇與之說話。
“這個時辰殿下應該回來了,何大夫您先去憩武堂坐會兒,我去告訴殿下一聲,他若是知道您親自過來,一定會很高興的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