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北要是不敢比,那可就玩脫了!
武定山連連嘆氣,心想陳北真是玩脫了。
早知現在,剛才就先該把賞賜拿到手,公主的事情隨后再說。
現在好了,這要是輸了,定會有人借機發難,公主不僅娶不到,說不定伯爺的爵位也丟了。
連連嘆氣中,武定山下意識看向長公主。
要論大乾的國手,非這位長公主不可。
光是他聽說的,長公主就從無敗績,十幾歲時,就把某些下了一輩子棋的國手,殺的丟盔卸甲,哭爹喊娘!
對弈,也未必非陳北本人上場不可,可以讓長公主與赫連遠對弈,這樣,也不算輸了。
長公主豈能不明白武定山的意思,晃晃悠悠地在青鳶的攙扶下站起來,明顯喝高了。
她這一次,并非是幫武定山,而是幫大乾。
對弈,大乾不能輸給狄人,要不然,要被笑話死。
可沒等長公主開口,便瞧見陳北一屁股在赫連遠對面的蒲團上坐了下去,陳北道:“對弈便對弈,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!”
“我贏了,長樂公主嫁給我!”
“隨你!”
赫連遠并非長樂不可。
長樂不過就是議和談判中的一個條件。
他是左賢王,以后要什么女人沒有?固然蕭玉兒長的漂亮像花瓶一樣,他被深深吸引。
可他以后,還能遇見更好的,更乖巧的。
他們要的,從始至終,不過是定州罷了。
說完,赫連遠便抓起幾顆棋子,要陳北猜先,決定誰先落子。
“且慢!”
陳北叫住赫連遠,說道:“此對弈非尋常對弈,不如咱們換個規矩。”
赫連遠眼睛微瞇,“此言何意?”
陳北呵呵一笑,從棋盒里取出五顆棋子,在棋盤上排成一列。
“咱們來下五子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