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舉劍,李榮趕緊上前相勸,“剛立軍功,此時殺人…,他還是清河崔氏出身——”
“怎么,你要攔我?”陳北語氣頗為不好。
頓了頓,李榮道:“不攔,夫人受此獠言語,動了胎氣,提前生產,生死不明!”
“此獠當斬,只是動了劍,你的前途可就…”
衛凌云疾步上前,臉色憎惡:“自己的妻子受了委屈都不敢殺人,算什么男人!前途,又算得了什么!”
“大哥,此獠,我與你共斬!”
說完,衛凌云出刀。
“哈哈哈哈,笑話,真是笑死人了,我乃清河崔氏出身,你們敢妄言斬我?”
崔元亨捂著耳朵,連連冷笑。
陳北不發一言,冷冷出劍,一劍就捅穿了崔元亨的胸膛。
“你、你怎敢的,我、我乃清河崔、”崔元亨眼睛驀然瞪大,哆嗦著聲音,有血從口中流出。
握劍的手狠狠擰動,疼的崔元亨的身子,頓時彎成了蝦米,說不出話來。
不等衛凌云出刀,陳北抽劍而出,一刀抹了崔元亨的脖子。
踏!
崔元亨軟綿綿的身子倒在泥水中,死不瞑目!
目睹全程的官差們嚇的直哆嗦,湯為民更是顫抖個不停,沖著陳北直磕頭認錯。
“狗官!”
吐出兩個字,陳北再猛出一劍,遞進了湯為民的胸膛之中。
做完這一切,陳北將劍插在泥地中,卸下全身的裝備和盔甲,和寧蒹葭快步進堡。
臨走前,喝道:“屠彪,砍下他們的頭,給我高高地掛在堡外,記住,掛的越高越好!越高越好!”
言語中,有無盡的憤怒,難以排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