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炳煜看出霍凝玉的善良。
他從她身上看到當年他母親善良的一面。
“那他養的兩個外室怎么處理?”霍凝玉又問。
“那兩個外室是下面的官員孝敬他的,屬于賤籍,自是去她們該去的地方。”趙炳煜不想說得太仔細。
像這種女子,一般都是從青樓買來的,經過調教,用于籠絡上官。
霍凝玉其實聽懂了。
“你可還有什么消息告訴我?”趙炳煜希望她再提供些消息。
那樣,他就又有理由與她走得近了。
他從她身上看到了陽光,不知不覺,他總想靠近她。
霍凝玉一聽,燦爛一笑。
“有呀。你知道今日早朝上為什么是那個梁御史積極打頭陣嗎?”
“不知。”趙炳煜一聽有,略帶遺憾的心突然放松。
當真又有消息給他。
“因為昨日是我讓父親寫信給外祖父,特意把這個表現的機會給梁御史。”
“為何?”趙炳煜見她笑得有些賊,就知道她肯定要使壞。
如此有活力的姑娘,讓他看著心情舒暢。
“因為他也養了外室,今日他蹦跶得有多歡,等哪天報出來,就好玩了。
而且他按我外祖父的意思做這個出頭鳥,估計也想看看皇上是什么態度。
如果今日皇上從輕發落了林敘卿的外室,那么他可能就把自己的外室暴露出來。
如果皇上重處,他可能就要藏得更深些。”霍凝玉也不賣關子。
趙炳煜皺起了眉:“你怎么總是夢見男人養外室?”
霍凝玉一噎。
她正好看到了呀。
“京里養外室的男人何其多。女人長得漂不漂亮并不因身份來決定。而很多絕色女子出自民間,被一些青樓收羅,專為好色的男人準備。
而我朝規定,官員不得出入青樓楚館,一旦發現輕則受罰,重則丟官。
所以那些男人隱瞞身份,悄悄去。
老鴇的一雙眼如火眼金睛,那些絕色女子就派上了用場,高價賣出。
可出身青樓的女子,誰家也不會允許入門,那就養在外面。”霍凝玉早就看穿其中的緣由。
男人想要絕色美人,可又過不了家里那關,外室自然就越來越多。
“豈有此理。”趙炳煜咒罵。
這幾年,他一手成立皇城司,只查一些要案,再注意一些官員是否有結黨營私之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