擡頭的時候,卻發現席間已經沒了徐昭和薛瑯,這兩個人……不知道也去了何處。
玉姣和春枝一起,到了海棠苑的時候。
玉姣吩咐:“給我拿一身衣裳過來?!?/p>
一個仆從湊過來,對著春枝說道:“我家夫人和玉夫人的身量不同,不如這樣,你同我去選一件新衣……”
春枝點了點頭,從善如流地說道:“有勞?!?/p>
如此,就只剩下玉姣一個人,獨自往薛玉慈的臥房之中走去。
玉姣安靜地坐在薛玉慈的床上,似乎困極了,眼睛微微閉上。
便是此時。
門開了。
玉姣隨口道:“春枝,怎么去了這么久?”
來人笑著開口:“阿姣妹妹。”
玉姣似乎有些驚訝:“姐夫?我阿姐呢?也回來了???宴席這么快就結束了?”
“你阿姐還在宴席上陪客人。”賀茂元說著,就轉身把門拴上了。
玉姣瞧見這一幕,似乎更驚訝了,就起身往外走,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阿姐不在,我和姐夫同處一室怕是不好。”
賀茂元伸手攔住了玉姣,然后笑了起來:“怎么就不好了?那忠勇伯,之前不也是你姐夫嗎?”
“都是姐夫,怎么別的姐夫行,我這個姐夫就不行?”賀茂元反問。
玉姣定定地看向賀茂元,像是受到了極大震撼一樣地問道:“你說什么?”
“好了,阿姣,你醉了,讓姐夫陪著你休息休息?!辟R茂元笑瞇瞇地說道。
這么多年了。
他自那次押送糧草失誤后,被那蕭寧遠下令當眾杖責后,雖然撿了一條命回來,可卻傷了腰腎,自此便永遠做不成真正的男人。
可不知道為何。
如今一想到玉姣是那人的女人。
他這心中就火熱了起來。
連帶著,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當男人一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