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女兒嫁過去后,坊間便傳聞,忠勇伯爵夫妻關(guān)系不睦,忠勇伯爵府早晚會解除和永昌侯府的姻親關(guān)系。
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?
現(xiàn)在他的另外一個女兒,在伯爵府得了寵愛!
永昌侯看著眼前的玉姣,心中格外滿意,但是開口卻道:“你雖被擡了側(cè)夫人,但也記著,戒驕戒奢,謹言慎行,且不能忘了永昌侯府對你的栽培。”
“這一次,若不是我給你娘擡了平妻,怕是忠勇伯爵,也不會將你擡為側(cè)夫人。”永昌侯繼續(xù)道。
玉姣聽到這微微一笑。
自己這位父親,當初把她不當人一樣地送出去,如今倒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。
她輕聲道:“女兒謹記父親教誨。”
“我聽聞……你和你阿姐鬧了矛盾,所以蕭寧遠才為了你,將你阿姐禁足了,這件事可是真的?”永昌侯又問。
玉姣聽到這,微微垂眸:“父親既然知道了,怎么又來問我?”
永昌侯聽了這話,想要苛責(zé)玉姣兩句,但是張嘴還是和緩了一些語氣,只不過話的內(nèi)容依然不好聽:“你和容兒這點,閨閣女子常見的小矛盾,又何必把事情做絕?讓忠勇伯去懲戒她?她可是你的姐姐!”
玉姣擡起頭來,看向永昌候。
此時她的眼睛明亮,眼神之中并無淚水。
一來是,她已經(jīng)沒必要當著永昌侯的面裝柔弱可憐,二來就算是真柔弱可憐,也沒人疼。
永昌侯被玉姣這樣的目光看了一眼后,心中莫名的有些心虛,就繼續(xù)道:“我也不是苛責(zé)你,我就是希望你能明白……你們姐妹必須和睦,才能在忠勇伯爵府走遠的道理!”
玉姣的唇角微微揚起,問道:“那父親可對嫡姐說過這番道理?”
永昌侯的心頭一噎,接著就道:“自……自然是說過的!”
玉姣似笑非笑:“那看起來,父親的話,在嫡姐的心中并無什么分量。”
永昌侯的臉色有點難看。
玉姣看向永昌候,繼續(xù)道:“既然嫡姐給家中說了這件事的因由,那想必父親已經(jīng)知道,是嫡姐要毀掉我的眼睛,讓我做個盲女的事情吧?”
玉姣說不出盲妓兩個字。
永昌侯聽完這話,含糊道:“她是刀子嘴豆腐心,就算是真說了什么話,那也是嚇唬你的,你可是她妹妹,她怎么可能真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