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冬淡淡地開口:“你們兩個人都在,便省了不少麻煩。”
“主君吩咐了,錦小娘從今日開始,禁足反思己過,文小娘罰例錢三個月。”
錦葵和文馨兩個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
文馨忍不住地問:“這是主君的……意思?”
藏冬淡淡地看向文馨:“自然?!?/p>
錦葵憤憤不平:“我要見主君,定是那玉姣胡言亂語了什么,才叫主君這般罰我!”
藏冬憐憫地看了看錦葵,接著道:“錦小娘,主君還說了,若是你不肯反思己過,明日就可以搬到莊子上去住了?!?/p>
錦葵聞言,如遭雷擊,怔在當(dāng)場。
和白側(cè)夫人主動去府外靜修不一樣。
她若是被趕到莊子里面,就一輩子都可能回不到伯爵府了!
整個人怕是都要在那莊子里面蹉跎!
錦葵心中知道,蕭寧遠(yuǎn)說話的分量,當(dāng)下就明白,自己只能認(rèn)罰。
當(dāng)著藏冬的面,錦葵不敢表現(xiàn)出自己的不滿,只是囁嚅了一下:“那主君說了,要我反思多久嗎?”
藏冬繼續(xù)道:“什么時候明白錯在哪里,什么時候便可解了禁令,若是一直不明白,便一直反思?!?/p>
錦葵萬萬沒想到。
自己除掉玉姣的計劃沒成,反而把自己折進(jìn)來了!
她早就沒了剛才那囂張得意的樣子,而是癱軟了下來,踉蹌了一下,才扶著凳子站穩(wěn)。
文馨此時則是摘下了自己手上的兩個翠玉鐲子,往藏冬的手中塞去:“藏冬小哥,我們姐妹消息閉塞,你常跟著主君,能不能提點我們兩句,玉小娘到底和主君說了什么?”
藏冬看著那兩個水頭不錯的翠玉鐲子,當(dāng)下往后退了一步。
接著他便看著文馨說道:“文馨,念在我們兩個曾經(jīng)共事的情分上,我提醒你一句,若是想在這伯爵府安穩(wěn)度日,你先要做的,便是安分守己。”
“不該做的事情萬萬不可以做,不該起的心思,萬萬不可以起。”說完藏冬便冷臉離開。
錦葵慌亂的看向文馨:“文馨……這……”
文馨咬著牙說道:“我到是沒想到,夫人倒臺了,薛玉姣竟然還能立住腳!”
說到這,文馨微微一頓,似笑非笑地說道:“只不過,木秀于林風(fēng)必摧之,主君對她表現(xiàn)的越是寵愛,容不下她的人便越多?!?/p>
“到時候,說不準(zhǔn)不用你我二人出手,薛玉姣便永劫不復(fù)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