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棲寧不想沾上一身騷:“心誠在哪兒都可以,若是去誦經堂,又犯了心疾,我可擔待不起。”
林渡眉峰低了低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!”
林棲寧冷淡地看他:“我在自己房中誦經。”
林渡臉色沉沉:“你是覺得我們之前冤枉了你?”
林秉文抬了手:“好了,家和萬事興,過去的事兒就不要提了,棲寧,你便在房中誦經吧。”
林渡卻有些不滿意,對著林棲寧:“明漪已經誦了幾天經了,既不想去誦經堂,你便手抄經書吧,每日拿來給我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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傾暖閣,小蠻很不甘心:“姑娘,這二姑娘怎么突然也要學姑娘你啊,真是討厭。”
林明漪捏著帕子,眼中的情緒沉沉浮浮:“且讓她學吧。”
小蠻猶豫:“那藥還要繼續給二公子送服嗎?要是二公子醒過來,二姑娘豈不是要跟著姑娘你沾光。”
林明漪自然是不想被林棲寧沾光的:“緩兩天。”
正好那藥要是停了的話,會有反作用。
林渡要看她手抄的經書,第二日一早,林棲寧就讓小福送去了。
然后,早膳過后,林渡叫人來請她過去。
林棲寧剛去到,林渡便帶著怒氣將書卷摔到林棲寧的腳邊:“林棲寧,這就是你抄的經書?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他越說越生氣。
林棲寧撿起了地上她親手抄寫的經書,翻開來看,每一頁都是滿滿的墨跡。
吉祥站在林棲寧身后,跟著皺眉:“大公子,今早送來的時候,還不是這樣的。”
林渡壓著怒氣:“那是怎樣?”
林棲寧合上經書:“小福今早送來的時候,你沒看?”
林渡眉眼嚴肅:“今早有大大小小的事兒,件件都要緊。”
所以,相比于其他事,林棲寧就顯得不要緊多了。
林棲寧:“這些墨跡直到今早送到你手上時,都沒有。”
林渡冷了眼:“你什么意思?難道有人故意將你抄寫的經書弄成這樣?那你說說,是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