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鏡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,這里不可以大聲講話嗎?”
谷暉都快急哭了,咋咋呼呼地湊近了點,小聲道:
“那是活閻王!你不……不不知道活活被他打死的人有多少!”
“手段又狠,打……打打人又兇,次次下死手?!?/p>
司鏡嚇了一跳,時韞這么可怕的嗎?
“有一次,幾個二層的犯人看他長得帥,七八個大男人把他圍在一個監室里?!?/p>
“結果你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司鏡順著谷暉的話接下去,腦子想的卻是時韞那張冷酷的俊臉。
谷暉的聲音顫抖著,似乎還在回憶當時的慘狀:
“那間監室的慘叫聲響了整整一夜,七八個囚犯全死了。”
成股成股的血流順著監室的門縫流出好遠。
其他獄警開門的時候,時韞跟個修羅一樣,渾身是血。
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,手上的鐵管還在一下一下地抽打著一坨坨面目全非的死肉。
司鏡的臉瞬間變得煞白。
谷暉有些不忍心,于是決定說點別的轉移一下話題:“司鏡,你……你犯了什么罪???”
司鏡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回想著自己的罪名:“挪用公款?!?/p>
谷暉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空白。
就這?這也能被押送到帕斯卡監獄?
不會是得罪了什么人吧……
司鏡長得這么好看,有人垂涎他的美貌,設計把他關進這里,也不是不可能啊。
勢力這么大,又能干出這么瘋狂的事情,除了一樓的那兩個瘋子,也沒別人了吧?
慘!實在是慘??!慘絕人寰了!
谷暉越想越覺得合理,連帶著看司鏡的表情都帶上了幾分唏噓和同情。
司鏡不清楚他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,難道是自己犯的罪名太嚴重,把他嚇到了?
他問道:“谷暉,那你呢?”
谷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:“……我、我殺了我全、全家。”
司鏡:???
這樣的罪名在這里竟然只配待在七層嗎?
那一層的那些都犯了什么罪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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