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一旦讓別人以為你對一家忠心耿耿,那么誰會樂意扔籌碼到一個聽不見一聲響的湖里呢?
……
“再見,維克多先生。”
“再見,凱倫先生。”
報社門口,跟凱倫編輯虛偽的互相贊美了一下,維克多便將五十基爾的支票塞入內襯,舉著傘走入雨中。
接下來,他還得去《貧民衛報》、《首都郵報—溫斯科爾市分報》的報社走一遭,說些跟之前專訪類似的話,就可以結束一天繁忙的工作了,順帶又拿一小筆錢。
隨后,便可以用著身上一萬多基爾的巨款,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,回家去調戲調戲安…
奧,不對。
是向安娜宣布今天的工作成果。
說自己多么多么辛苦,多么多么努力,多么多么的為她著想,以至于犧牲了很多重要的口水,在索取應有的報酬。
所以,維克多心里現在就四個字。
舒坦。
輕松。
別提有多美了。
也是,勾心斗角是工作,回家才是生活——
奧,當然了,維克多閣下。
像您這樣為公民著想的人,自然不會那么輕而易舉的被收買的不是嗎?
所以,安娜要是這次要是再給不出什么像樣的報酬,您應該合理而又義正言辭的拒絕她,看著她那因羞惱升起的紅暈,憤恨地眼神,最后在裝模作樣、勉為其難的、像是可憐她一樣的答應她。
“唉——”
想到這,維克多不禁嘆了一口氣,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了。
因此,要不然還是在吸點血吧?
一邊走,維克多一邊考慮著。
因為感覺還是那種虛弱,配上明明拒絕卻又不得不順從的樣子,感覺更有韻味一點。
當然,這些都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