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雖然在下議院人言微輕,但仍然可以左右大選的勝利。
因為罷工游行發生在任何一個選區都是災難性的。
而他,現在也跟公黨一樣,他能左右自己自己黨派在溫斯科爾市大選的勝利。
這人難纏的很,難怪會被肖恩爵士稱作老鼠。
這么想著,威蘭德又吐出一口煙圈:
“您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我沒什么想要的。”維克多回答,同樣吐出一口煙圈。
“真誠的說,您胃口大的嚇人,維克多先生。”
“但如果沒有胃口,我又怎么會呢?威蘭德先生。”維克多回答,“講真的,我本來是只想從保皇黨那里拿點好處,然后過一段舒服的日子。”
“是你們自己找到的我,而我們皆知,有求于人,就必須付出代價的不是么?”
說罷,維克多攤了攤手,露出了真誠地笑容。
“來吧,威蘭德先生。”
“上門推銷的人是你,而我現在毫不畏懼任何威脅,我只想要好處。”
威蘭德與維克多彼此凝視。
直到過了片刻,他才又提議道:
“六千基爾加上美克斯鋼鐵公司特別顧問一職…”
威蘭德故意沒將話說完,他觀察了一下維克多的神色,發現不為所動后,才繼續補充道:
“您什么都不用做,每個月就可以享受到500基爾的津貼。”
“而且,剛剛承諾依舊有效,你完全可以選擇在退休之后,再繼續擔任。”
“只要您樂意在接下來配合我們的所有行動。”
“哦。”維克多興致缺缺,“我覺得這并不是一個劃算的交易,威蘭德先生。”
“何以見得,維克多先生?”威蘭德沉下了臉,“我想這已經是一筆非常厚重的…”
“因為你仍然在空口白牙,缺乏誠意。”維克多打斷,面色顯露出不耐煩,“畢竟你提出的一切就像是政治承諾,這就像是政客在大選時的宣言一樣,人們都知道那是什么不是么?”
維克多一字一頓。
“勝選之后,拋之腦后。”
“選民失去價值,不聞不問。”